釣魚遇到一群 魚 ,魚餌剛入水就有來訪者狂舞不停!

清晨,平靜的水面上突然劃過一道劃痕,躍起一條潔白的身影。

那是一條餐鰷。

正午,水面上眾頭攢動,一隻燕子低飛而過,驚起一片水花。

那是一群餐鰷。

釣魚,魚餌剛入水就有來訪者迫不及待地迎接,讓浮漂上下左右狂舞不停。

始作俑者,還是餐鰷。

釣魚遇到一群 魚 ,魚餌剛入水就有來訪者狂舞不停!

餐條魚

網頁搜尋餐鰷:

鰷魚 ,別名:參魚,白腦(上平江叫法),霧子 (下平江叫法)鰷魚,側扁,背部幾成直線,腹部略凸。自胸鰭基部至肛門有明顯的腹稜。體長約15釐米左右,頭尖,略呈三角形。口端位,口裂向上傾斜。眼位於頭的前部。

釣魚者大都對餐鰷抱有成見,認為它們如同餐桌上的蒼蠅,是釣場的攪局者。

這是誤解,在這裡我要為餐鰷正名!

我喜歡餐鰷魚——它端莊大方,潔白,敏捷的身段

流線型的體態

,細細的白麟,

看上去銀甲閃閃。遊動起來快如閃電,頗有些武林怪俠的風範。它的

脊背微青色或者微黃色,

雙眼圓睜,炯炯有神。在土裡土氣的麥穗、花棒、泥鰍群中,非常炫目。

它是釣者忠誠的伴侶,你到,它們就在水下那裡等你,你走,它躍出水面送你。

它對對釣者用情專一,不棄不離。

你愛它,它不會受寵若驚,你恨它,它不惱怒,更不會口出怨言。

餐條魚非常好釣。

它吃食不像鯽魚那樣猶疑

深沉藏而不露

地讓人不易察覺;不像黃顙魚那樣來勢洶洶、狼吞虎嚥地令人措手不及,也不像沙丁那樣虛張聲勢地將魚漂拽得胡蹦亂跳,教人老提空杆子;它

更不像鯰魚,火頭魚吃鉤那樣貪婪無恥。餐鰷魚是

實實在在地下口咬鉤,它

吃鉤的動作毫不掩飾,品嚐兩下,吞下就走。往往垂釣者的魚鉤尚未落底,它就在半水中接著就走。

餐鰷魚對魚餌毫不挑剔;米麵糠麩,蚯蚓紅蟲之類的普通魚餌,專門釣鯉,釣鯽,釣草魚,甚至釣鱉用的餌料,它都是來者不拒。

餐鰷魚行跡廣闊,在我家鄉,十幾平米小水坑子它不嫌小,丹江,幾百平方公里的水庫,它也沒有嫌大。

它生命力讓人困惑,出水片刻即死,臭水坑子裡卻能夠生存。

餐鰷魚的性情平和,從不像它表兄翹白魚那樣殘殺同類,欺負小魚小蝦。餐鰷平時和同伴幾十、幾百、上千上萬共同生活,平和相處。它的

團隊意識極強,成群結隊,很守秩序,總是向同一方向行進,中間沒有叛逆分子。冬季晴朗天,站在水庫大壩上有時能夠看見水中黑壓壓的魚群,這是餐鰷的過冬方式 —— 報團取暖。

餐鰷魚善解人意,在釣場沒有其它魚光顧而冷場時,它甘冒生命危險陪你玩,遇有鯽魚鯉魚等大魚到來,它們會知趣而退。有經驗的釣友都知道,釣魚時餐鰷突然離去,也許是大戰前的暫時平靜。

它很謙虛,在餐桌作為小菜打頭陣(幹炸小魚)。它們從來不像草魚,鯉魚那樣當 “大件”,上桌頭對主賓,扮演魚頭酒的道具。

餐鰷平和謙虛性格的另一面,則是讓人心生敬意的剛烈。餐鰷魚上鉤時拼命掙扎,脫鉤時入水既遁。如脫逃不果,則寧死不屈——出水不久即死。

鯉魚鯉魚,包括鯽魚,則不是這樣。它們被俘後被釣者帶回家,放水盆裡苟延殘喘地活著,屈辱地為兇手炫耀戰績。

一天釣不到魚的釣者戲稱自己為“空軍”,其實不然,餐鰷魚你釣到不少。每個釣魚的人,只要去釣魚,都會和它相遇。

你能說它不是魚嗎?

餐鰷,我們家鄉稱之為竄白條。

兒時在老家門口大坑或在寨河溝垂釣,餐鰷是主要垂釣物件。那時候農村沒有人釣魚,餐鰷肥碩,一條十幾公分長,捏在小手裡,頭尾都露在外面,顯得碩大無比,很有成就感。

我一直困惑,同一個村子,東坑與西坑的餐鰷,脊背色澤明顯不同,甚至腹部的色澤也不曾一樣。

小的時候,爸爸曾經給我講他兒時釣魚的事情。1947年夏天,國軍在豫西“剿共”,有個營部在村子駐防。營長是南方人,中午時分用一個空鉤掛雞毛釣了很多的餐鰷(應該是擬餌釣法)。部隊走後村子上的孩子們紛紛效仿無果,是釣具問題還是技術問題,無人知曉。

1970年夏天為紀念毛爺爺六二六指示,媽媽被下放到鎮平石佛寺公社醫院工作。石佛寺三中大門北邊有一池塘,旁邊是校辦麵粉廠,不時有麥麩之類的糧食散落池塘,有很多的餐鰷魚在水面爭食。我第一次去垂釣時忘記帶魚餌,空鉤掛雞毛屢屢釣上餐鰷。後來做些改進,使用最小魚鉤,用雞毛前面部分掛鉤,其上鉤率更高。只是在一個池塘用這種釣法,漁獲一次比一次少,最後,任你百般引誘,只見餐鰷在水面浮游,就是不上鉤。

以後見釣友用臺釣法釣餐鰷,其速度遠遠地快於擬餌釣法。

我們市區各個水域,包括丹江水庫區,餐鰷的個頭都不是很大,15公分就算是大的個頭了吧。

1988年夏天,我和釣友大慶在榆樹莊水庫上游垂釣,他釣到一條很長的餐鰷,回家後用尺子測量27公分。如此之長的餐鰷,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

2010年夏天,我在廬山參加河南省人大代表培訓。全國人大廬山賓館供應的自助餐很豐盛,其中有道菜是幹炸鄱陽湖餐鰷;每條餐鰷20公分以上,從腰間斜著剁開擺放整齊,供進餐者選食。我取了一塊,口味和家鄉的餐鰷一樣。只是炸得不透,味道沒有浸入,又多刺,嘗一口棄之。

隔日晚上與豫北幾位代表去牛牯嶺鎮看電影“廬山戀”,隨後在鎮上晚餐。幹炸鄱陽湖餐鰷15元一條,尚且沒有賓館餐桌上的長,只是味道比賓館自助餐的要美一些。

我專程去朝拜偉大領袖在廬山的住所廬林一號,它門前有個湖,據說老人家曾在湖裡面游泳。我去發現湖面遊動著許多餐鰷,它們十幾,或幾十一群,大模大樣地在水面時隱時現。

我激動地捧著相機,沿湖邊跟著它們拍照。這些餐鰷見慣了遊人,又自恃它們是老人家的鄰居,它們爺爺的爺爺,也許跟老人家一起遊過泳。故而態度傲慢,對我的熱情毫不領情。

在我們河南多謙虛,多實在的小東西,在這裡傍名人就變成這幅面孔。可見人性(魚性)善變,世態炎涼。

也可能就是“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吧

2004年國慶節,我帶兒子去湖北老河口朋友家小住。

那天陰雨綿綿,下長途汽車,就見到車站門口集市地攤上有家賣魚的,其中有一堆小雜魚,大部分是餐鰷。這裡的餐鰷比較短小,色澤也沒有我們這裡的餐鰷鮮亮。引人注目的是它們的腹部比較大,顯得大腹便便。

晚餐後,我在江邊看小孩子們釣魚。在江邊回水窩的地方,用2。7米釣竿,配小鉤,掛熟大米粒,釣出來的餐鰷,就是我在集市上見過的樣子。

第二天我也製備了這樣的釣具去江邊垂釣。天下著雨,雨水不斷地流進眼裡擦不及,釣的也都是這樣的餐鰷,一會兒工夫,就興趣全無。

左圖來源於網路,我印象中老河口的餐條,就是醬紫的。

看來漢江的餐鰷也不怎麼樣。

今年夏初我又去了老河口,沿江大道修造的富麗堂皇,諾大空曠的江邊無人釣魚,晚上倒是有人撈小龍蝦。去了幾次好不容易見到一個釣者,他告訴我南水北調工程後,丹江水庫放水少了,再加上本地修個攔河壩,水面很大,魚倒是沒有了,連個餐鰷也釣不到。

在晚上江邊的地攤上見有十五公分以上的餐鰷,還有馬口,一盤十二條,香煎或紅燒。

點一份吃,味美極了。

出門在外,別人遊覽風景或名勝古蹟,我則看釣魚。

1997年8月份我到宜昌,那年長江水面很大,宜昌的釣友們漁獲量很少。2006年5月我去重慶參加學術會議,在宜昌停留2天。此時的長江可能不是夏季汛期,也或與三峽大壩建成有關,水面較小,也比較清澈,江邊聚集了很多釣魚的人們。是在釣餐鰷。他們釣法很有地方特色,使用4。5-5。4釣竿,七星散浮, 栓4-6枚小型長柄鉤,用蛆蟲做釣餌,釣半水。看到有魚吃鉤,並不起杆,只是抖動一下手腕,覺得把魚兒掛住即可。反覆幾次,提杆,一般掛3-4尾餐條。

江邊汙水出水口處,或在江邊有固定船位,經常有生活垃圾的地方,是比較好的釣位;有躉船的地方,也是上好釣位。躉船距岸較遠,許多釣友身穿水褲,站在水裡垂釣。漁具店有賣蛆蟲,兩元錢就可以買很多。這種蛆蟲小,皮厚,掛上也不易脫落。

有些釣友在魚情好時,鉤上僅剩下一塊小蛆皮,不換餌,照樣上魚。

這種釣法上鉤率高,數量也多。只是他們釣出來的餐鰷很小,十公分左右,扁扁、平平、窄窄的身條。

釣得再多,重量有限。

偉大的長江奉獻給釣友們的漁獲如此貧瘠,令人感慨萬千。

1990年,春夏那段時間,我和鄰居孫君常到龍窩水庫釣魚。

那時候沒有汽車,連摩托車也沒有。在汽車四隊做隊長的朋友谷君,安排我們早上搭乘去梁窪拉煤的大貨車,在石橋下車,再騎腳踏車到龍窩。下午再到石橋等候拉煤車回程,返回市內。

六月初割麥子季節,那天是個週末,鄰居孫君還有朋友大慶,相約去龍窩釣魚。

凌晨4時,我們如約趕到東關汽車四隊,拉煤汽車師傅已經在等候。寒暄幾句即走,三人腳踏車放貨車廂裡,大慶在上面招呼腳踏車子,我和孫君在駕駛室裡陪司機師傅說話

在石橋鎮下車,又騎車走近一個小時,看到村邊牆上寫著“焦莊信用社”,一打聽,走錯地方,是去南召的路。

又折返回去,到龍窩已經八點,開釣時才發現準備的釣餌和人吃的乾糧丟了!

大家記得上車時為了攜帶方便,把釣餌和三人的乾糧栓在一起,下車時遺留在大貨車上。

孫君埋怨大慶:你在上面怎麼招呼東西的?

大慶平素生性柔和,此時卻發怒說,你們在駕駛室裡坐著談笑生風,我在上面被晨風吹得頭痛。三個腳踏車東倒西歪,扶著這個倒下那個,自顧不暇哪裡還有時間顧住招呼這東西……

孫君我兩人笑了,大慶說的也有道理。

我們到水庫大壩管理站,裡面空無一人,不知是管理人員都回家割麥。裡面有個壓井,大家喝點水,在井邊潮溼的地方挖了幾條青蚯蚓,就在水庫大壩下面東側下鉤。

到中午11時左右,每人釣了幾條鯽魚。大慶因為把東西搞丟,自覺理虧,跑到龍窩村希望買些什麼。最後空手回來,說村民都上地割麥子,村子裡也沒有小賣部,什麼也沒有。

大家早晨走時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此時更是飢腸轆轆,大慶回來時在管理站把兩個水壺灌滿井水,我們喝水後肚子更餓。

沒有魚餌不能釣魚,又不能回去——下午5點拉煤的汽車才能到石橋。我的肚子咕咕直叫,飢餓難忍,我決定再去村子裡試試運氣。

下了水庫大壩走沒多遠,看見割過麥子的地中間有一座新墳,煙霧嫋嫋,傳來嚶嚶哭聲。

走近,我見是一位村婦墳頭燒紙祭奠逝者。墳邊擺放著大饅頭、油饃、雞子、方形大塊肉之類的祭奠貢品。

油饃和蒸饃讓我眼睛一亮,這兩樣供品至今回憶起來仍然印象深刻,主要是做得很誇張,很大!大的超出常見的規模。蒸饃如同人頭般大小,油饃有二十公分長,四指寬,如同我的手掌厚,猶如鞋底子大小。

雪白的大蒸饃,金黃的鞋底子油饃,在陽光下更顯美好誘人。

“大姐”,我嚥了口唾液走上前,下意識地用手壓著咕咕叫的腹部,小心翼翼地問:“你什麼親人去世了?”

那村婦顯然被我這不速之客嚇了一跳,見我並無惡意,她擦了擦眼淚,回答我說,是她的父親,患胃癌去世。她和丈夫在從外地打工,今天是三七,回來祭奠。

我以此為契機和她攀談起來,告訴她我是醫生,並儘量用通俗易懂的醫學道理,解釋了胃癌的發病原理。她也給我說治療經過,我儘可能地附和她的心思,把她父親的去世從醫學角度解釋一番。

最後還說,你作為女兒盡了孝心,所作所為逝者在天之靈都在看著,以後會保佑你和你的家人等等。

看來我的花言巧語有了效果,一番交談那村婦心情好了不少。她收拾東西準備離去時,邀請我去她孃家吃午飯。

我回應說,還有朋友在水庫釣魚等我,乾糧掉了,能否把那些供品賣給我些。

村婦有些為難,告訴我大肉和雞子不熟,只是開水浸過,不能食用。而且墳上的東西隨意給人是否妥當。

我馬上說,我只要蒸饃和油饃,這東西壓災,對生者和死者都有好處。

村婦贊同我的觀點,送我三個大饅頭和五個油饃。

我強忍歡欣,神色嚴肅地勸她節哀順便。道別後我一溜小跑趕回去,還不忘往嘴裡塞著油饃。

孫君和大慶見我拿來這麼多的吃食,喜出望外。兩人搶過鞋底子油饃,就著涼水大快朵頤。

我邊吃邊介紹獲得這些吃食經過,大家開懷大笑。

孫君埋怨說,你咋不把那隻雞子也給要過來呢?

吃完鞋底子油饃,開始吃蒸饃。蒸饃裡面沒有蒸透,中間還是粘糊糊的麵糰。

正好拿它做釣餌。

吃飽了肚子又有了釣餌,大家信心百倍,各自找釣位開工。

只是中午魚情不好,小麥穗很多,搞大家的心煩意亂。

吃飽後,我的上腹部不再咕咕叫喚,下腹部卻咕嚕起來,頃刻有了便意。

“大便可以做窩子嗎?”我跑到一邊找地方蹲下時突發奇想。

我隨即提起褲子到釣魚包裡面找個報紙,把大便解在上面,加一塊兒石頭包上,“噗通”一聲扔到釣位裡。

孫君和大慶大笑不止,提起釣竿遠離我,說免得被臭氣燻著。

不多時,我面前的水面熱鬧起來,剛下鉤子還沒有落底就看到浮漂急劇抖動並迅速進入水裡,連握魚竿的手也感到顫抖,我下意識提杆隨即釣上一條魚,是餐鰷!

龍窩水庫的餐鰷有大一拃長,它們雪白的腹部,青色厚厚的脊背,很有大水庫魚兒的大家風範。

我迅速換餌下鉤,很快又釣上來一條。

我接二連三地上魚,都是一般大小的餐鰷!

孫君和大慶先是吃驚,轉而羨慕,兩人恬不知恥地湊過來在我左右下鉤,嘴裡說:“閒著也是閒著,釣個小餐鰷玩玩吧。”

大慶又說,近期釣魚雜誌有文章介紹,餐鰷出水後死得很快,放漁護裡容易腐爛。文章裡說把釣上來的餐鰷扔到沙灘上面,炙熱的沙灘讓餐鰷快速脫水,一天以內不會腐爛,這樣還能提高釣魚速度。

大家就把釣到的餐鰷順手扔在我身後小沙灘上面。我一邊釣,一邊回頭看沙灘上亂跳的餐鰷,不時抬腳把跳到水邊的餐鰷踢回岸上,不讓它們跑回水裡。

如同來得快,餐鰷走的也。十幾分鍾後,就再沒有餐鰷吃鉤。

餐條離開後,來了一波其它魚,我們三人都釣到鯽魚。一掃上午那種晦氣,大家心情甚好,說說笑笑,皆大歡喜。

下午三點半後,我提議該收手走,因為和貨車司機約定5點後在石橋鎮等候。

清點漁獲,二十幾尾鯽魚。

大慶老婆生孩子,我們把鯽魚給他。

孫君把沙灘上的餐鰷收集起來,有三十多條。

看著他兩隻手一大捧都罩不住,著實喜人。

到家後晚上七點多,我在院子裡洗澡,聽見隔牆孫君家來了客人,是他們柴油機廠以牛哥為首的一群業務員。

我早就認識孫君的這些朋友,他們都是性格豪放性情中人。我和他們很談得來,只是懼怕他們喝酒時的糾纏。

因此孫君他們在隔牆招喚我,我不答應。

後來經不住眾人一再相邀,我才扭捏著過去,大家寒暄一番,我坐在孫君身邊開吃。

飯桌上擺滿了牛哥他們帶來的酒菜,廚房裡孫君夫人還在忙碌。

少頃片刻,孫君夫人端上來一大盤子幹炸魚,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幹炸餐鰷。

“這不是用我屎窩子釣出來的餐鰷?”我低聲問孫君。

孫君踢我一腳,低聲怒斥道:“你不吃去球,胡說什麼!”

我彎腰揉著被他踢痛的部位,強忍住不笑出聲。

坐了片刻,告別大家轉回家。

我回家喝水,耳聽隔壁五呀六呀的划拳聲,想起隔壁眾人正在吃我屎窩子裡釣出來的餐鰷,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口茶嗆到氣管裡,嗆得我咳嗽不止。

老婆在外面聽到動靜走進屋子,問怎麼回事。

我笑著,咳嗽著,斷斷續續告訴她……

“是嗎?”

平時很矜持的她,也笑地彎下了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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