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背叛師門真是心傷殷洪之死小孩子才論對錯,殷郊只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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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事情腦補封神史》第322期:叛教

文/王事情

申公豹先生的話術一向被奉為經典。凡有靈智之物,是可以一竅通而百竅通的,修士無不是已走到練神返虛之人,怎可能輕易就受他蠱惑?而申先生偏能忽悠到如許多人,如金鰲島十天君、三霄娘娘、羽翼仙、土行孫等,又豈是簡單一句“道友請留步”能概括萬一?

殷郊背叛師門真是心傷殷洪之死小孩子才論對錯,殷郊只為兩個字

例如勸誘殷洪、殷郊兩場。

勸殷洪。先以道人身份求見,只此一見,便變數橫生。只要見到了人,申公豹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果然,他隻言片語便以師叔身份盡去了殷洪的戒心。然後以大義從容說之。一是父子大義(無子伐父之理),二是家國大義(百年之後,誰為繼嗣之人)。兩條一說,殷洪已被說動。而猶有顧慮,怕遭咒誓之報,但他此時需要的僅僅是一句否定以求得心理慰藉罷了,果然申公豹一說“此乃牙疼咒耳”,殷洪立馬背叛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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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殷郊。先搬出和殷洪一樣的套路,誰知殷郊並不吃這一套。但不吃是不吃,又並不趕申公豹走。等聽說殷洪已死,方才大吃一驚。及至向張山求證此事,更是:

大叫一聲昏倒在地,眾人扶起,放聲大哭曰:“兄弟果死於惡人之手!”躍身而起,將令箭一枝折為兩段,曰:“若不殺姜尚,誓與此箭相同!”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兩兄弟的感情果真如此之深,以至殷郊不惜背叛師門?恐怕並非如此。原因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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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反應。

首先,殷郊的反應就很值得懷疑。

申公豹勸他時,他手握封神中排名第二的板磚番天印,準聖以下基本一砸一個準。既然有而不砸人、怒而不逐客,已經相當意味深長了。我們完全可以認為殷郊已被說動,只是迫於師命不敢應承而已。那麼他此時需要的,其實只是一個強大到無法拒絕、並可以敷衍師門的理由。這個理由申公豹馬上找到了,那就是告訴他殷洪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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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言傳身教。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這個言傳身教既有來自家族的,也有來自師門的。

帝王之家的親情是要打個大大的折扣的。劉子鸞死時年方十歲,在親哥哥的屠刀臨頭時方知人心險惡,說道“願身不復生王家”(《宋書·列傳第四十》)。紂王天性涼薄,兼以兇狠毒辣,殺死姜皇后後,怕兩個兒子以後反攻倒算,便要將殷洪殷郊斬首。虎毒尚且不食子,紂王之毒,猛於虎也。

而且說實話,赤精子和廣成子的教導也很有問題,兩人一直要求徒弟對紂王報仇洩恨,這實則是讓兒子以同樣的涼薄和狠毒去對付自己的父親。凝視深淵,必遭反噬;德不配位,必有餘殃。你這麼教導人家,那就別怨人家有一天以同樣的方式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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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遺忘。

人是善於遺忘的動物。

二殷兄弟下山之時,離法場問斬已經過去近20年。20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把父親從前的壞處全部忘掉,而又重新在心裡虛構一個高大偉岸的父親形象,從前在皇宮中錦衣玉食、無人違逆的回憶會與山中修道的清苦形成鮮明對比,漸漸他們會越來越懷念朝歌,懷念世上那個與他們有血緣關係的某人。

4、野心。

殷郊本為太子,此時是34歲;殷洪本為二殿下,此時是32歲。30多歲的男人,正是野心勃勃的時候,且經金仙點撥,早已福至心靈、修為精深,既有藐視天下之志,復有奮發進取之心。

二殷是想有所作為的,他們出身皇族,地位之尊莫可與比,掃平西岐叛逆適合他們的雄心壯志,向周武王稱臣、向姜子牙屈尊則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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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江山。

上古時代確曾有過母系社會,然而那不是封神位面。

在男權社會中,再叛逆的男孩也終究會和父親和解,這是宿命,也是原罪。總有一天你會發現,家庭、苦難,會使你越來越像父親,這個時間也許是在他身前、也許在他故後許久許久。

小孩子才論對錯,成年人只有利益。成湯的家業終歸需要殷氏的子孫來繼承,殷洪在時,兩人同為嫡子,地位相等、道術相當、戰績接近,他是可以爭到太子之位的。但殷洪一死,這個位置其實已只剩下一個選擇。當然,後來我們知道還有一個盤庚(應為紂王和妲己之子),可是在正宗道門出身、且已修到真仙境界的殷郊來說,妖族之子盤庚其實就是螻蟻。

事實上殷洪就是如此打算的,申公豹告訴他,妲己與他雖有殺母之分,但是:

你成了天下,任你將他怎麼去報母之恨,何必在一時自失機會。

意為:現在關鍵是搶佔機會,等即了位,再說把妲己或殺或逐的話不遲。殷郊未必沒這麼想過,申公豹也未必沒向他說過,只是書中不曾明寫而已。

說來說去,其實從來都只有兩個字:

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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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殷兄弟是皇后所生,是根正苗紅的成湯後裔,名分在手,天下再也沒有比他們更合適的繼承者。而紂王的生育率又的確不高,這更使得他們的競爭對手除了對方,再無別人。一旦殷郊知道了沒有競爭對手,其實叛教已成必然。

至於西岐,在自信心爆棚的殷郊心裡,也不過疥癬之疾耳!

殷郊之敗,敗在這是神話世界,再多的兵馬、再尊貴的身份都敵不過天意和法寶。如果是正常的王朝爭霸,以殷郊的眼光和格局,掌握大商的傾國之兵後,是很容易掃平西岐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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