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茜這次超預期美到我目瞪口呆!普通人抄鞠姐還不如抄她
這陣子看哥哥們披荊斬棘,總會想起一年前乘風破浪的姐姐。
都說萬茜
上個綜藝反惹一身腥,“人淡如菊”引眾人嘲笑
,這一年也沒見她有什麼大動靜。
不過前兩天悄悄上映的《兔子暴力》,光從劇照就能感受到,
那個萬茜回來了,而且比從前更加迷人。
為什麼更加迷人?因為這次的角色更適合萬茜。
一個漂亮年輕的劇團舞蹈演員,始終無法適應生活中的困窘平淡,於是離開了不到一歲的女兒、離開了這個普通的工人家庭。
這個角色更人性化、更多面,
有想法、有慾望、會叛逆、會出逃,
對映著現實中的萬茜——
誰愛當菊花誰當,老孃當不了豔冠群芳的大牡丹也要當向日葵,擺脫陰暗潮溼的小鎮,追尋藝術的光輝。
▲內陸小城的熱帶水果
另一個讓人眼前一亮的是李庚希,跟萬茜演母女(沒錯,萬老闆都開始演媽了),
倆人同框時,從眉眼到臉型,再到氣質,都驚人得相似。
相比於母女,她倆更像同一個人。
彷彿萬茜那份別具一格的灑脫氣質,就是從李庚希叛逆期女孩的那股子倔強和不屑,慢慢演變而成的。
萬茜、李庚希等人,似乎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中非常特殊,常年處於尷尬的半糊不紅之境。
但她們更像我們普通人,尤其是在文藝片裡,僅用一張臉,就能講出
更加貼合現實,也更加符合我們普通人的故事。
不如我們一起來看,
小眾的臉也能戳大眾痛點嗎?寡淡到乏味的臉也會驚豔嗎?
小眾臉,灰色的誘惑
不同型別的電影,往往鍾愛不同型別的臉蛋。
商業片的本質是“
刺激痛點
”
,所以它需要一張“激烈”的臉,一張“完成式”的臉。
比如迪麗熱巴的喬晶晶、高雯,她本身就是
光芒四射又親切可愛
的女明星:
楊冪
適合重生與涅槃,適合當爽文女主
,看她黑化、復仇都特別帶感。
劉亦菲生來衣袂飄飄,即使現代裝扮、染個棕色的頭髮,
也擋不住仙氣往外溢:
她們
型別特點鮮明
,打眼一看給人什麼印象,就適合出演什麼角色,美女破相了也是美女、仙女穿破布也是仙女,商業標識極強。
而且表演也非常模式化,她們用面部自帶的情緒去表演。
比如
周也的凸頜面、胡連馨體量較大的顴骨
,這些部位本就破壞了面部的流暢與和諧,所以也自帶攻擊情緒,
當她們做出冷漠倨傲的神情,只會更加囂張跋扈。
王楚然的
內斜眼帶來的鬥雞眼的憨感,弓鼻帶來的怒氣值
,有點虎的暴脾氣寵妃也是臉一鋪開就能演的。
因為商業片的本質就是“刺激痛點”,那就按照
演員最擅長的風格、觀眾最喜歡看的東西
繼續重拳出擊好了。演員既能輕鬆表演、觀眾也能輕鬆理解、商業回報也在預期中。
而
文藝片的本質是
“尋找自我”
,它需要的是一張模糊的臉,一張“進行時”的臉,一張灰色又晦澀的臉。
首先,灰色是種
模糊的顏色
,不似商業片那麼旗幟鮮明。
▲文藝片的灰調
商業片鍾愛積極熱情的紅色的臉、神秘莫測的黑色的臉、純潔無暇的白色的臉。
但如果文藝片大面積使用紅黑白這樣的標準色,演員傳遞的情緒就會變窄。
▲商業片的鮮明
灰色的臉是
尖與圓的中間狀態
,比如萬茜的面部線條趨於平直型。
眼瞼弧度和唇的弧度簡潔流暢,僅在尾處自然收尖,這份剋制的尖利,
給平靜中注入沉穩和智力感,但絕不會扎到人。
曲線感和肉感也極少,側臉看來,鼻骨和下頜骨線條硬朗,不像趙露思那般圓乎乎胖嘟嘟的天然討喜。
不扎人也不討人喜愛,
灰色就是現實中大部分人的臉,也是生活的原色。
明與暗的過渡、黑與白的交疊,灰色是人性與社會中最真實、最自然的一種狀態。
▲商業臉的“灰調化”
灰色也是一種心情,她們的
面部沒有特別積極的情緒。
齊溪可以說是萬茜的終極文藝版,在同樣眼距略寬的大面盤基調下:
眉毛再挑一點,更顯戲謔懷疑;眼尾再垂一點,更顯疲憊老態;顴骨再擴一點,更顯偏激易怒;嘴唇再薄一點,更顯刻薄狹隘。
文藝片天然帶有某些
“負面題材”
的偏好,她們演不了商業片那種皆大歡喜的故事,
她們更適合生活在底層,展示社會的陰暗和人生的無常。
灰色也是安靜的,不同於商業電影的熱鬧喧囂,文藝片總是不疾不徐娓娓道來。
新生代小花中的任敏、李庚希,
僅憑
面容中自帶的靜與緩
,就能輕鬆穿透銀幕,抵達觀眾最隱秘的內心回望。
這份穿透力,
一是來源於面部的空檔和留白,二是來源於清澈但迷茫的神態。
任敏
結構穩當的寬臉、寬眼距、寬鼻翼
給情緒留足了空間,加上與杜鵑同款的剋制眉眼,讓她有份遺世獨立的清禁美感。
但神色總似驚慌的小鹿,就算加了濾鏡也蓋不住面部紋路。
上有時常肌肉收縮所引起的眉間紋、下有皮肉組織萎縮形成的眼下紋
,中間是直愣愣的黑眼珠,彷彿在問“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發展”。
而李庚希不對稱的左右眼,雙眼皮褶皺從中間開始翻開,略壓瞳但不影響瞳孔的聚光,
含蓄內斂、伶俐又不解。
這些灰色的臉,可塑性強、符號化特徵不突出、與大眾的審美趣味和審美需求有距離,但卻是
“進行時”
的臉。
她引誘你追尋自己,從導演到觀眾,無論是尋找過去的回憶,還是尋找丟失的自由,抑或是信仰、是親情、是友情、是前任、是悔恨…
小眾臉的奧義,至情至性
萬茜出道以來為數不多的黑點——
“我本來就沒有一顆紅的心”
,恰好符合文藝片的外在處境——
文藝片的目的不是票房,但又需要票房。
她本不是廣泛受眾的美人,甚至很多人覺得她姿色平庸。
但那些偏愛萬茜的人,亦如文藝片的主要受眾群,
審美品味更加獨特、小眾。
他們或是具有豐富情感需求的文藝青年,或是擁有較高審美趣味的文化貴族。
但只要再娛樂圈混,就不能沒有話題和熱度,否則只會窄化戲路。
正如文藝片拍攝初衷並不是導演的曲高和寡,而是以一種
小眾的視角去表達一種大眾化的情緒和情感
。
萬茜難紅和文藝片叫好不叫座的處境,非常相似。
但商業訴求與人文情懷之間的界限,就真的無解嗎?
商業片的臉,也能演文藝片,她們更需要
至情至性和演技。
周迅和郝蕾更加精緻和漂亮,與現實主義陰鬱灰色的文藝片基調不符。
她們想演好文藝片,要比文藝臉更加賣力,才能令人信服。
她們完全相信角色,代替角色受苦,不參一絲虛假。
同款
商業片的臉走文藝片的路
,預測未來的多多應該能算一個。
反例就是楊冪,她本身的人格就是典型的“完成式”,不是思索與考量的“進行時”。
文藝片的臉也可以走向商業,可以獲得廣泛受眾,
謀女郎就是很好的例子。
老謀子的文藝片在這方面表現得非常突出,《紅高粱》推出了鞏俐,《我的父親母親》推出了章子怡,《金陵十三釵》啟用了倪妮,《山楂樹之戀》推出了周冬雨,
文藝片更喜歡起用新人演員,氣質最重要。
但從謀女郎的發展之路,我們也能看出,
文藝片的臉不能偏離,
本質是“尋找自我”的臉,不能像商業片本質那樣去“刺激痛點”。
要麼就是章子怡和周冬雨尷尬的爽文女主瑪麗蘇:
回看章子怡年輕時的採訪,會發現她和劉浩存說話的語調和微表情,就連聲音都非常相似。
那時的她也是裝純,但劉浩存起碼錶面還是甜的,章子怡臉上寫的是“毀滅吧、煩了”
▲影后級表演皮笑肉不笑,嘴笑眼不笑
但當文藝臉
迴歸文藝片的本質,即“追尋自我”
,才能戳中大眾痛點,由小眾美人走向大眾、繼而收穫商業回報。
比如章子怡在《臥虎藏龍》裡絲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並且以此實現自己的野心。
比如周冬雨在《少年的你》裡喚醒麻痺的自己,撕掉混不吝的面具。
商業訴求與人文賦權並不違背,有紅的慾望是人之常情,但賽道不能偏離,不然那點寡淡的詩意也會破碎。
當“追尋本質”的文藝臉試圖“刺激痛點”,我們看到了這樣的ending:
到底有沒有想紅的心,時間會證明,到底有沒有紅的命,還是看她自己。
畢竟她獨有的殺器,就是極具標識性的笑容,
裹挾瞬間綻放的爆發力,和她不笑時的寡淡素冷,恰成對照。
正如在沉鬱的現實主義的底色上,用浪漫主義的燦爛色彩讓觀眾從“悲劇”故事中獲得了審美意義上的快感,這也正是文藝片能夠從小眾電影成為大眾電影的美學奧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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