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如果鄧麗君沒有逝去,此時或許已是銀髮滿鬢了。

如果她還活著,是仍然活躍在舞臺上,還是隱居在往昔的光影裡?

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著名詞作家莊奴曾說:“在鄧麗君之前,沒有鄧麗君,在鄧麗君走之後,也不會再出現一個鄧麗君。”

鄧麗君的歌和很多人的人生故事聯絡在一起。在生命的某個階段聽過她的歌,無論何時歌聲響起,人們都會想起那段歲月。

這很珍貴,許多觀眾覺得他們既是在聽鄧麗君的歌,也是在回憶自己的青春。這就是人們愛她的原因。

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對臺灣人薛進友來說,鄧麗君這個名字留下了不同於其他人的深刻記憶。

1981年秋,21歲的薛進友在臺灣軍中服役。一天,他接到上級的電話,說有人要來勞軍,讓他和兄弟們去碼頭迎接。

他們到了碼頭,看到走下小漁船的軍裝女子居然是大家的夢中情人鄧麗君。薛進友說:“大家樂瘋了。”

鄧麗君的父親是軍人,從小在軍眷居住的圍村長大。6歲剛剛學唱的她就隨著康樂隊四處勞軍。

鄧麗君的家人說,年紀小小的鄧麗君一定要聽到掌聲才肯走下舞臺,獲得的酬勞也不是錢而是糖果。

鄧麗君成名後仍然經常到邊防軍營中勞軍,堅持不拿酬勞。

她的家人對臺灣《聯合報》說:“在她心中勞軍是很神聖的事情,怎麼可以拿酬勞?”

薛進友記得,那天下午陽光燦爛。鄧麗君沒帶經紀人,沒帶樂團,一個人往草地上一站,40多個士兵圍在她身邊。

她唱起了《軍在前哨》、《小城故事》……一唱就是兩個小時。薛進友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大家聽得如痴如醉”。

薛進友說,那時,每晚熄燈前,營房裡都會播放鄧麗君的《晚安曲》。她的歌聲勾起了士兵們的思鄉之情,許多人在黑暗中默默流淚。

得知有位年紀很小計程車兵因為站崗不能來聽歌,鄧麗君特意跑到那位士兵站崗的地方,為他唱了一首歌。

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活動快結束的時候,攝影師開玩笑說“親一個”,薛進友趕快把臉湊上去,鄧麗君大大方方地親了一下。

薛進友整整3天都只洗另外半邊臉。

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照合影的時候,入鏡的十幾位軍人中,只有薛進友把手搭在了鄧麗君肩上。

“那天連長、副連長都不在,我最大!”薛進友說,原本一旁計程車官長也伸手想攬鄧麗君,“被我打掉了”。

如今,61歲的薛進友是臺灣信鼎公司業務處協理。他樂於回憶當時與鄧麗君的“親密接觸”,這些照片一直伴著薛進友。

有了智慧手機後,薛進友把鄧麗君合照放進手機。一方面是將她視作家人,一方面是因為他多次往返兩岸。

他發現鄧麗君是他們這代人的共同話題,他只要拿出手機展示與鄧麗君的照片,就立刻拉近了和大陸朋友之間的距離。

當年被鄧麗君親吻計程車兵,聲稱一輩子都不洗臉,現在怎樣了

“她的歌聲有一種溫暖的滲透力,讓聽過的人一輩子忘不了。”薛進友說,“她是臺灣第一位也是永遠的軍中情人。”

在《鄧麗君全傳》一書中,有這樣一段話:“鄧麗君走了,她的故事是一個時代的背影,是一個從貧窮到富裕的臺灣,是一個由政治禁忌到漸次開放的大陸。

鄧麗君歌聲之外的故事多於歌聲本身。鄧麗君的歌,給了多少人無窮的暗藏的歡喜,多少人的青春在她的歌聲裡放開了情懷。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