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單的“火牛陣”拯救了危亡之際的齊國,自己卻選擇了趙國終老!

田單的“火牛陣”拯救了危亡之際的齊國,自己卻選擇了趙國終老!

田單的“火牛陣”

夜色漸濃,在繁華的臨淄城的街道上,兩旁的小商販們在積極的吆喝著。那個看起來並不如何起眼的人,正在路中間行走著,他的眼睛掃視著路邊的攤位。小商販們皆投來敬畏而又善意的目光。誰也不能想到,這個人將成為改變齊國的英雄式人物。

在齊國的數百年曆史中,田單絕不是最出名的人物,即便在王室家族中,田單也不過是遠方親戚,雖說在都城中任職,也不過就是個管理市場的小官,在當時叫市掾,甚至連百姓們也不知道如何來稱呼他,要是稱呼為田長官在其本人聽起來也似是在羞辱。

這個時期的田單家族已經相當衰落,否則他也不至於成為市場上的巡視官,用現代人的話說就是城管。田單在王室成員中的聲望可能並不是很高,田單家族這一支脈沒有在齊國朝堂中掌握重要權力。

此時為齊閔王在位,這位君主在任期間是齊國國力如日中天的時候,中原列國皆依附於齊國,齊滅宋國更是成為當時的最大政治事件,天下最為富庶的國家成為齊國領土,這就引發諸侯列國們的敵視。

這種敵視很大程度上是對齊國獨吞宋國的嫉妒。至於田單是否在這場政治事件中有什麼收穫,答案很有可能是否定的。田單真正要出現在戰國的舞臺上,基本上是在齊閔王狼狽逃亡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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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單的“火牛陣”

燕國樂毅率領五國聯軍攻破臨淄城時,齊國的王室成員們是相當倉皇的,而且在逃亡的道路上王室家族成員受盡苦楚,史書中說的是“殘兵”,齊閔王已是“殘王”,所帶領的家族成員和跟隨的兵將們自然就是“殘兵”。

田單正好也是在這支隊伍中。這樣的人生對齊閔王是從天堂到地獄的轉變,當年還在稱王稱帝,此時卻成為喪家之犬,田單即便當年有著相當報復,此時也當是心灰意冷。但在田單心中對齊國王室的尊嚴和榮譽還是有的,對保衛國土驅逐侵略的壯志還是有的,因此當所有齊國城池為燕國所攻破之時,在齊閔王為淖齒弒殺而後,田單還要率領殘兵孤守即墨。

田單對時局是相當清晰的,在守衛即墨城時就抱定持久作戰的決心,所謂“坐則織蕢,立則仗鍤”,舉國皆為敵國所佔,唯即墨此城為齊人領土,這場戰役可是比後世的諸多圍殲戰役更為艱難,而且田單也因此戰而成為歷代著名戰將,這是很值得說一說的。

當時田單集結了全城百姓,男人和女人、少年和老人、兵將和百姓,凡所有能用起來的人全部為田單所整編,而且田單與百姓同甘共苦,盡散飲食給士卒們,凝聚全城共識,深得軍民信任。即便是樂毅,攻破齊國七十座城池僅僅花了三年,而攻這座即墨城卻交戰五年而不能破。這自然就是田單所想要的結果,此後即派人暗度陳倉,派人到燕國行反間計,說樂毅有獨佔齊國之意。

樂毅可能連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座即墨城如此難攻,而且對於攻破齊國之事過於輕鬆,這可能也導致其有嬌縱之意,對即墨城的戰爭也便不夠激烈。當然更為重要的是作為燕國的前軍主將,在攻破齊國大部分城池而後,五國更多想的是如何分贓,因此對是否全心全意服從樂毅之號令,便多有猶豫之心。也就是說在攻破齊國城門的時候是五國聯軍,而樂毅率軍縱橫齊國的時候,則可能只是率領的燕國部隊,攻打即墨的主力也應就是燕國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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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單的“火牛陣”

在燕惠王中計撤換樂毅而後,田單亦便在即墨城中籌謀破敵之策。燕國臨陣換將,新來的騎劫對戰局尚不清晰,只是自以為燕國無敵,縱橫齊國千里之地。田單正是利用這種心理,在騎劫到來不久,就虛報投降之意,卻暗自準備火牛陣,招募數千精壯勇士,在燕人大軍臨城,閒散等待即墨全城投降之際,開啟城門放出火車奔湧而出,直搞得燕國兵將驚慌失措,乃至奪路逃亡,主將騎劫在混亂中被殺。

田單乘勢而連連攻打燕國軍隊,連連收復齊國失地。當時荀子也對田單稱讚有加,說 “齊之田單,楚之莊蹻,秦之商鞅,燕之繆蟣,是皆世俗之所謂善用兵者也。”

田單這個人立下如此大功勞,顯然還是擔憂功高蓋主的,後來才會到趙國去。另外的說法則是田單本身不是王室家族的至親人物,遂在朝中沒有得到更多的支援,齊襄王即位後,就把他送給了趙國。

田單的“火牛陣”拯救了危亡之際的齊國,自己卻選擇了趙國終老!

田單的“火牛陣”

這個事情非常詭異,這麼大功勞和聲望的人,好說壞說也算是王室的親戚,居然跑到趙國去,這也說明齊國的人才政策明顯不能吸引人,這事實上在齊閔王時代後期就已經出現這種苗頭,比如荀子等名臣就離開齊國去了楚國,還有慎到等人也大多沒有終老於齊國,田單的離開也在情理之中。

田單離開齊國到趙國後,受到趙國重用,在對外作戰中擔任主要將領,甚至在趙國遠遠有超過當時的名將趙奢的勢頭,為趙國攻破燕國數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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