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換風波”現狀考:“姚郭兩家沉默後”,為何還有人揪住不放?

“偷換風波”現狀考:“姚郭兩家沉默後”,為何還有人揪住不放?

姚郭兩家初期見面合照

“偷換風波”從猛料迭出到一地雞毛,姚郭兩家人也算出盡風頭,然而在輿論的強烈反噬下,他(她)們最終還是被迫選擇走向沉默。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她)們雖然早就停止隔空喊話,但是對於他(她)們的流言卻並沒有就此停下來。

不得不承認,當流言成為輿論物料時,流言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流言會生長,最終成為難以消解的存在。很多時候,對於“偷換風波”中的流言來講,可謂也是有模有樣的,然而真要是去就地實證,似乎又很難立得住。以至於流言的氛圍中,道德感始終很濃,但是卻也只停留在道德水準,很難走向法理實證。

要知道,在姚郭兩家沉默後,追問“偷換風波”的聲音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其一,以推理小說的邏輯去驗證偷換的可能性,最終得出郭家存在問題;其二,透過兩個母親的前後表現,得出交織其中的悲苦,並以此指導兩位母親該怎麼進行下一步;其三,透過姚策和郭威對於“偷換風波”的表態,揭示兩家人未來的可能性。

就“其一”的出發點來講,消費性的佔比是比較大的,因為以推理小說的邏輯去驗證現實是非,就意味著會把現實境況過度戲劇化。可事實上,現實境況遠非戲劇性就能囊括,其中摻雜的因素實在太多,自然就存在很大的不確定性。

而“其二”中主要的探討點是“人性是非”,有人覺得姚策的

養母

比較作,言外之意見好就收,讓姚策在最後的日子得到平靜;而有人覺得姚策的生母一直在樂觀的迴避“偷換風波”,就覺得她可能是心虛,包括還把她面對媒體鏡頭的各種笑容集中展出。

至於“其三”,主要的異議就是對姚策的評價,有人覺得他不該與

養母

“撕破臉”,有人覺得他已經很不容易,所以他的言行值得理解,總之比起對郭威的中性評價,姚策始終處於風口之間,只要兩個母親在撕扯,他就會被媒體輿論拿出來說事兒。

然而在這個過程中,到底有多少人真正關注兩家人的悲苦,卻始終沒有什麼明確的答案。說到底,比起關注他(她)們的悲苦,人們更在意真相是否殘酷,也就是“偷換風波”能否被最終實證,兩家人能否被最終擊潰。

就如很多人說,如果一切都停留在兩家人初見時的溫情中那該多好,只可惜,“兩家親”還沒有正式展開,“兩家交惡”就成為無盡的流言場。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說媒體不怕事兒大,那麼輿論可謂更喜歡熱鬧,所以兩家人在後續的融合上走向失控,也就不足為奇。

因為在具體失控的現實中,它本身並非是單向的,一定程度上當事人們的言行會推動媒體輿論的走向,媒體輿論的走向也會反作用當事人們的言行,總之在彼此不信任的現實裡,出現節外生枝的問題,基本上也是可預料的結果。

另外,要承認有很大一部分人揪住流言不放,就在於每個人心中都可摸到“惡的極限”,而現實的映照不過是實現這種存在的路徑而已。但是這個判斷的過程中,所有的尺度都是基於自己的尺度,而非是來自絕對的證據尺度。

之所以要追問“消費流言”的行為,就在於“消費流言”是存在道德問題的,也就是我們可以進行天馬行空的揣測和臆斷,但是最好不要得出唯一的結論,也就是“消費流言”的底線是開放性的,而非是鐵板一塊的。

因此,如果有人在沒有法理對真相進行實證前,就對真相進行絕對評說,基本上可以稱之為“惡意的評說”。然而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類人卻總是自信很足,不僅自己誇大其詞,還綁架周圍人跟他(她)一起上。

與此同時,無論是“錯換人生”,還是“偷換風波”,之所以能掀起媒體輿論的勢能,就在於家長裡短永遠沒有盡頭。不得不說,不管是在認知、情感還是意識方面,人類頭腦本質上是沒有改變的,現代人的大腦和莎士比亞時代、埃及豔后時代、石器時代是一樣的。

劉易斯·卡羅爾在《愛麗絲鏡中奇遇記》中說,當我使用一個單詞時,它僅僅具備我想讓它具備的含義,不多也不少。只是在我們的現實媒體輿論中,準確傳播是不太可能的,這倒不是單詞會異變,而是不同人對同一單詞的理解有很大的差異。

這導致真相的追逐過程中,其實是對誤解的不斷加碼。就如亨利·沃茲沃思·朗費羅所質疑的:誰敢說只有他(她)發現真相?於此,就“偷換風波”現狀考的意義來講,它本身已經不關乎姚郭兩家的事兒,而只關乎媒體輿論如何直面後真相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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