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棵秋天的樹

我是一棵秋天的樹

1926年底,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向國民政府遞交了一份中國西部的考察報告書,裡面說此次考察所採集和挖掘的動植物標本、文物礦物質樣品等等:

將先交由瑞典保管。

這不是開玩笑嘛?很快,北京大學考古學會、清華大學研究院、故宮博物院等11個學術團體成立了中國學術團體協會,和瑞典人爆發了激烈衝突。

最終結果是,瑞典人出錢,所有發現的東西都歸中國人。在舊社會,這算是少有的平等條約了。

1927年5月9日,一行人帶著大量儀器裝置和300匹駱駝出發了。此去經年,大有斬獲。比如在內蒙古的白雲鄂博,他們發現了儲量驚人的:

稀土。

在考察的第三年,瑞典學者貝格曼在額濟納河流域調查居延烽燧遺址時,在大約30個地點發掘採集了一萬多枚簡牘,這就是後來震驚全世界的居延漢簡。

居延漢簡內容很雜,有的是戍邊戰士的工資單,有的是家書,甚至還有九九乘法口訣:

三八廿四。

作為和西域交往的重要節點,居延一直是漢族王朝屯軍的地方。居延是匈奴語弱水流沙的意思。唐代叫它居延海,直到元代馬可波羅來的時候,這裡還有大河。

居延就是現在的阿拉善地區,現在,這裡有中國西北擴張最快的沙漠——騰格裡沙漠。這個地方為什麼從有大河變成了大沙漠,有歷史原因,也有人為原因,比如過度放牧。

北方的朋友對騰格裡沙漠這個名字肯定不陌生,每年春秋季,大家滿鼻子滿嘴都是騰格里的味道。

我是一棵秋天的樹

1992年,一位日本學者到阿拉善進行關於在沙漠種水稻的考察研究,正在讀高中的阿拉善少年吳向榮下定決心要去日本學習環境學。

10年後,吳向榮回來了。那時候已經有不少日本人開始在騰格裡沙漠研究種樹,吳向榮也種。一年後,他栽下的第一批樹苗,全死了。

磕磕絆絆兩年後,吳向榮站在了騰格裡沙漠的東緣,他決定給騰格裡沙漠鎖個邊。

種樹並不只是挖坑、澆水那麼簡單,它需要完備的基礎設施建設和良好的後期管理維護。為了鎖邊,吳向榮遍訪專家,帶領團隊打井、鋪設管道。這一待就是十幾年。

500萬棵樹活了,騰格裡沙漠東緣一片18。5公里長,3萬畝的荒地,從一開始的漫天黃沙變成了鎖邊林綠化帶。

我是一棵秋天的樹

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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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這些年,他帶著團隊種過胡楊、梭梭、沙拐棗、酸棗,也種過花棒、沙棘等等。他種出的花棒成活率已達到90%以上。而實際上,在阿拉善,不少地方的樹木成活率只有50%左右。因為相信大自然的力量,他種的樹連農藥都不打。

中國人自古相信愚公移山精神是能感天動地的,吳向榮能不能感天動地大星不知道,但他感動了很多普通人,包括飯圈。

在專案的過往記錄裡,大星看到參與吳向榮鎖邊計劃的有很多明星的粉絲,比如宋承憲、劉亦菲、黃致列等等。

在騰訊的99公益日活動中,由中國綠化基金會和吳向榮一起發起的騰格裡沙漠鎖邊行動,每捐贈10元,可使騰格裡沙漠生態鎖邊林延伸5平方米。

我是一棵秋天的樹

▲ 綠色的這一條就是現在整個沙漠鎖邊林的一個位置。它在騰格裡沙漠的最東邊。

這10塊錢,包括1棵鎖邊苗木及種植、護林員三年撫育管理(病蟲害防治、巡視等)以及宣傳製作費用(專案宣傳費用)及專案管理經費。

這也是一個很實在的專案,在捐贈回饋一欄裡,專案方一個字都沒寫。要讓大星看,往小了說大家每年可以少吃點土,往大了說,以後孩子們問起來這地方為什麼叫居延海,我自己也有個交代。

一杯蜜雪冰城奶茶的價格,怎麼想都是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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