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的秘密,時刻都在發生著化學反應,“換頭”謎題又當如何解?

是我們控制著大腦,還是大腦控制著我們?這個細思極恐的問題難住了無數哲學家與科學家。同樣也給我帶來了深深的困惑。那個滿心疑惑的我又怎麼才能稱之為“我”,四肢加軀幹再連上頭顱?一個小小的思維實驗,小編若是發生了車禍,缺胳膊、少腿了呢?那就只有安裝假肢了。此時,殘疾的我仍然可以稱之為“我”。

再進一步,遙遠的未來,小編在車禍中,頭骨碎裂,必須更換頭顱才能存活。恰好此時,有一位漸凍症患者。他的大腦完好,但是他的心臟已經衰竭,生命垂危。他願意更換頭顱。手術後,從手術室出來的我,頭顱是別人的,四肢是冰冷的假肢,只有五臟六腑算是“原裝”。

到那時,我還是我嗎?與其說手術後的這個人是小編,還不如說是那個換了身體的漸凍症患者更貼切。我已不是我,那真正的我又在何方?他就在“我的思想”中,這裡有我行為處事的標準,有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有我從小到大最寶貴的記憶。而思想就是儲存在人的大腦裡的。

我們的大腦每天都在發生著各種化學反應,使人們產生情緒,擁有喜怒哀樂,影響著人們的思想、決定著我們對人、對事的態度。催化這種化學反應產生往往離不開各種激素。

當我們心生快感,高興時,大腦裡會分泌大量的多巴胺。多巴胺是大腦中含量最豐富的兒茶酚胺類神經遞質。它是一種神經傳導物質,是用來幫助細胞傳送脈衝的化學物質。多巴胺是下丘腦和腦垂體腺中的一種關鍵神經物質。

可是,我們若是對多巴胺產生的快感,不加節制地予取予求,大腦的獎賞機制會讓我們慾壑難填。只有拼命攝取更多的多巴胺以求得快感的滿足。如此惡性迴圈,我們的大腦神經就會受到不可逆的損傷。誠然,此時的人已經“上癮”了。

當我們內心感到平和、愉悅時,截然不同於多巴胺帶來的慾望上的快感。此時,大腦內會分泌大量的內啡肽。內啡肽是一種類嗎啡生物化學合成物激素。它是由腦下垂體和脊椎動物的丘腦下部分所分泌的氨基化合物。它能與嗎啡受體結合,產生跟嗎啡一樣的鎮痛效果和欣快感。

當我們著急、憤怒時,腎上腺素會迅速增多,腎上腺素是一種由腎上腺髓分泌的兒茶酚胺類激素。當人經歷恐懼、緊張、憤怒等情緒時,腎上腺素會大增。它能使人呼吸加快,心跳、血液流動加速,為身體活動提供更多的能量,使反應加快。人們常常開玩笑說,心中有上千匹羊駝在飛奔,那這個人的腎上腺素鐵定會增加。

結束了一天的辛勞,我們窩在床上,漸漸進入了美麗的夢想。但大腦仍在工作。在沉睡時,大腦的松果體會產生一種胺類激素——褪黑素,因為能夠使一種產生黑色素的細胞發亮,因此而命名。這種激素以色氨酸為基質進而合成,化學式是N-2醯基、5-甲氧基色胺。當我們處於黑暗中,褪黑素分泌加強,若轉於光亮環境則停止分泌。褪黑素不僅可以改善睡眠,使人在 睡眠時不易覺醒,睡得更沉。還可以延緩人的衰老,增強體質。

當第二天,太陽昇起時,我們又迎來了嶄新的一天。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大腦會繼續感受城市的繁華,工作的艱險,生活的無奈,人與人之間的互助……這些都將印記在我們的大腦裡,儲存在腦神經間,正是這無數的點點滴滴才匯聚成了一個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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