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舊風俗,我娶沒人要的女人,她不但給了我未來,還救我一命

打破舊風俗,我娶沒人要的女人,她不但給了我未來,還救我一命

01

認識阿娟(化名)純粹偶然。

我開三輪去縣城賣菜,碰上下大雨,現場狂風大作,暴雨呼嘯。我記得來時太陽明晃晃的,根本不可能下這麼大雨。

衣服和菜攤瞬間溼了個透。

遮陽傘被掀翻了,我抓都抓不住。菜也七零八落,眼前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東西。

我正束手無策,眼看掉下去的菜順水流沖走了,我是忙這邊顧不上那邊,慌成一團。

突然,感覺有點不對,頭頂上沒雨了。

抬頭一看,一把傘在頭頂。

我站起身,趕緊說謝謝。

是一位年紀跟我相仿的女性。

她路過這裡,看到亂成一團的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了。

不被大雨澆著,眼睛能看清東西,就好多了。

我不好意思,直催她趕緊回家,她透過風雨的聲音,對我大喊:“我幫你一把。”

在她的幫助下,我們把遮陽傘立起來了。

我用大石塊壓著,讓她扶著,這樣,她就淋不著雨了,而且我的菜也不會被雨衝跑。

我把衝跑的菜零零散散撿回來,總算堆一起了。

我一身汗一身雨。

雨還沒停,本來就在感冒中的我又開始發燒,人也暈頭轉向,哆嗦成一團。

她嚇壞了,問我沒事吧?

我說:“沒事,可能有點感冒。”

她用手摸摸我的額頭,驚叫一聲:“呀,這麼燙啊。”

就立即準備帶我去醫院。

可是,傘外雨茫茫一片,半步都邁不出去,哪裡還能上醫院?

我們等雨停。

我儘量把能遮風擋雨的東西都使上,減少我們被風吹雨打的程度。

等待中,我才發現,她也一身溼透,在風雨中有點瑟瑟發抖,嘴唇發紫。

我無計可施,只急切地盼望風停雨住。

半個多小時候後,雨勢漸小,但僅比之前小一點。最起碼,她不用再抱著遮陽傘了。

又過了十幾分鍾,風雨漸趨緩和。

我準備把她送回家,再回去。

她答應我送她回去。

沒想到,到她家門口,非要讓我熄火下車,去她家坐坐,喝杯熱水。我不答應,她竟然站在我的三輪車前堵著。

沒辦法,我同意了。

進家後,才知道,原來就她一個人。我立時尷尬起來,甚至想要奪門而逃。

她用命令的語氣讓我先喝下一杯水,又幫我找了一身衣服,男式的,她到外面,讓我趕緊換上。

然後,跟我一起去縣城醫院。

到那裡就直接輸液。

我輸液的時候,她走了,她說衣服明天還給我。

輸液兩個多小時,我內心裡一直熱血沸騰。

回家後的那個晚上,我竟然失眠了,而且晚上做夢,又夢到她了。

這個夢很長,我睡覺的時間長,一覺到八點。

這天我沒去縣城賣菜。

第二天,我才去的,揣上老孃為我專門烙的羊油大餅,加上那身被老孃洗過的衣服,一起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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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從此,我知道她叫阿娟。

熟悉了之後,我問她,怎麼一個人生活呢?

我的情況是,我35歲是個光棍,家裡不富裕,人老實巴交,就會種地賣菜,還養著老孃,哪個姑娘能看上我?

我不怕單身,自己有地種,有吃有喝,也不缺穿,跟老孃一起,日子平淡,但溫馨。

老孃總是嘆息,啥時能娶上媳婦,讓她抱孫子呢?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阿娟也35歲。她結過三次婚。一任生病離世,二任家暴,三任出軌。二任三任之所以發生那種情況,是因為聽她說,她不是個好女人,男人是她剋死的。

其實,這是她婆婆說的。

這明明就是迷信,但說的次數多了,假的也變成真了。

外人說,她自己也說。

所以,後來的男人,都認為她是喪門星,誰娶她誰倒黴。

而她潛意識裡,也認為自己真的不是個好女人,孩子不敢看,親人不敢聯絡,朋友也都斷了。

三年來,她過著佛系日子。

每天一個人簡簡單單,上班下班,休息就做點好吃的,窩在沙發上邊吃邊看,日子倒也安穩。

每天下班,她都路過我這裡,有時候買點菜,有時候我不收她的錢。一來二去,我們開始互有好感。

每天我都等她下班後才收攤。

一次下班後,她請我吃烤串喝啤酒(當然是她請我掏錢),我趁著酒勁向她表達了心意,沒想到,她竟然沒反對,雖然是預設,也讓我的酒意清醒了一大半,我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她是縣城一個有正式工的工人,我就是種地的。

這種身份懸殊,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熟悉,我打死也不敢向這樣的一位女性張口啊。

可是,我不是做夢,她默許了。

我強壓制住內心的狂喜,第二次把她送到家,家門口。她也沒再邀請我進去。

我就帶著一個勝利的果實回家了。

到家就給老母親道喜。

老母親也高興地合不攏嘴。

不管怎樣,我能娶上媳婦了,老母親抱大孫子也有希望了,而且,我娶的還是城裡有正式工作的。

很快全村都知道我談了個城裡女朋友,每天一出門就有道喜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有人都說我比以前帥了,有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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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家的情況,她也知道,並不嫌棄帶老母親。

原以為我們的事很順利,哪想,當知道她是三婚時,全村人都譁然。

我又成了閒談的話題。

“原以為是高攀城裡人呢,原來是沒人要的啊。”

“就是,好女人也不會跟他呀,他家哪個姑娘會同意。”

“以後她嫁過來,咱們也少理她,免得晦氣,沾身上,一輩子都彈不掉。”

諸如此類的閒話,像颳起一陣旋風。

雖然碰面還是笑嘻嘻地打招呼,可是,一走過去,就戳我脊樑骨。

我媽知道後,天天以淚洗面,她哭說我們家怎麼這麼命苦,好不容易碰上個願意嫁的媳婦,還被人說三道四。

我失眠了。一時竟也陷進那些輿論裡拔不出來。

冷落了阿娟好幾天。

直到她再也不來我的攤位,我才警覺起來,趕緊不顧一切地去找她。

見面後,我就跟她道歉,對她說了實話。

她問我:“你真愛我嗎?”

我趕緊點頭:“肯定愛啊。”

她笑笑說:“既然愛,那就是咱倆之間的事,為什麼還要管外人?你行不?”

我立即明白過了,怎麼能不行呢?

我們的生活,為什麼非要淹死在別人的流言蜚語裡面?這樣不但毀了我倆,還毀了我的家。

堅定了信心,我又恢復如常,回到家,把老媽也說笑了。

我們的婚期定下來了。

結婚前,她說要做財產公證,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我又不圖你財,就喜歡你這個人,只要你好好跟我過日子,你不願意帶進這個家的所有財產全部捐出去,我一星點意見沒有。

她聽了就笑了。

我們還是做了財產公證。

但是,婚後,她把工資卡交給了我。

她的房子她還住著,由於家裡有種植園,不可能說離開就離開,我們就暫時這樣住著,有時候她跟我回農村,有時候我帶老母親在她房子裡住一段時間,這完全看季節。

閒時住城裡,忙時回農村。她工作之餘也跟我回家幹活。

我說,我要努力,要在縣城買套三居,我們一家三口,最好再添一口,一起生活。

沒想到,話說出去沒三天,我就病倒了。

一化驗,竟然是癌症。我們都懵了,老媽忍不住大哭。

阿娟很冷靜,她說,咱去省城醫院。 我不同意,哪有那麼多錢去那裡治病?

縣城醫療技術雖然比不得省城,可是費用低啊。

她差點沒甩我一巴掌,怒吼:“是你的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我當然知道哪個重要,問題是,沒那麼多錢啊。

我不好意思說出來,就低頭不語。

這個時候,求爺爺告奶奶,不會有人理的。即使借了錢,也是有去無回,誰願意借?

我看得太清楚了,所以,很平靜地接受自己的現狀。

她不同意,把我強制執行,押解到省立醫院。

一輪檢查下來,雖然不是後期,也很危險。

我就像個犯人,全程被她押解,一切她做主。長大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完全聽除我媽之外,另一個女人的話。

總費用,包括恢復到正常人,至少需要100萬。

我一聽心就寒了,這不是給我希望,是讓我死得快。

我這輩子就見十塊二十塊的多,一摞上百大鈔,夢都沒做到過。

人在老天爺判的死刑面前不得不低頭。

我對她說:“你嫁給我,什麼也不圖,我也沒能給你一星點好處,本想努力掙錢,奔好日子,沒想到好日子還沒來就沒機會了。”

說著說著,我自己就嗚咽開了。

她緊抓住我的手說:“你只要堅強面對病魔,不給我拖後腿,我就一定能治好你。”

我說:“咱家沒錢,光憑勇氣,也掙不來治病的費用啊。”

她說:“大不了把房子賣了。不過,說不定不用賣房子,你就好了。”

我不相信。

但是,求生的慾望超過一切。

後來,花了85萬。

我問她哪來這麼多錢,她說死去的丈夫原來是做生意的,給她留下一筆錢,一直在我岳母家裡。

我哭著,差點沒給她下跪。

我媽也哭了。

她也哭了。

最後我們哭的,都是一個意思:我們終於能幸福地在一起了。

從那以後,村裡的人,又改變了看法,他們又開始羨慕我起來。

其實,經歷這一遭,我才徹底明白,日子就是自己過的,管別人幹什麼呢?

打破舊風俗,我娶沒人要的女人,她不但給了我未來,還救我一命

@紫晴(伏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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