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偷親到男神我竊喜,隔天他哥們卻說是故意讓你親的

不小心偷親到男神我竊喜,隔天他哥們卻說是故意讓你親的

“你好,我叫方可可,你呢?”

“餘嘉舟,餘生有你的餘,遇見你很美好的嘉,想和你同舟共濟的舟。”

餘嘉舟初次見到方可可時,暗暗吃了一驚。

那年方可可二十歲,活潑開朗得嚇人,從他看見她的第一眼起,她就一個勁兒地拉著他問東問西,滿臉的神采奕奕。

那模樣,不像進監獄,倒像是來旅遊。

餘嘉舟為人做事向來一板一眼,和監獄的犯人更是保持著絕對的距離。

但那天,把方可可帶進去後,他破天荒地去查看了一下她的資料——方可可,二十歲,故意殺人罪,判有期徒刑四年。

檔案上的方可可的照片很清秀,頭髮雖然有些油膩膩的,但眼中那股如星辰般耀眼的光芒令她整個人燁燁生輝,鮮活了許多。

他將檔案歸位,找到了方可可。她正坐在自己的小隔間裡,屈膝坐在床上,腿上放了一個小本子,拿了只鉛筆寫寫畫畫,神情很認真。

監獄裡光線不好,她畫了一會兒,忍不住皺眉,咬著筆頭半晌,朝外面看了一眼。

這一眼,便看到了正倚在柱子旁打量她的餘嘉舟。她下意識地對著他嘴角上揚,笑眯眯地跑到鐵欄杆邊衝他喊:“警察哥哥,警察哥哥,你過來一下!”

餘嘉舟愣了愣,思忖半晌,扭頭走了。

方可可在後面大喊:“警察哥哥,你別走啊,我有事找你。”見餘嘉舟絲毫沒有要回頭的意思,方可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請求,“我能不能申請換一間房間啊!”

餘嘉舟沒有片刻頓足,隔壁的女人猛地捶了一下牆壁,“午休時間吵什麼吵!睡覺!”

方可可卻絲毫感覺不到對面的怒意似的,直接跟人聊起了天,“姐姐,你那房間怎麼樣?有窗戶嗎?你有沒有小檯燈或者小電筒之類的東西?”

女人扶額,捂住耳朵把頭蒙進了被子裡。

方可可沒聽見對面的迴應,又把耳朵貼緊牆邊,小聲地問了一句:“姐姐,你睡著了嗎?”

女人生無可戀地蹬了一腳床鋪,惡聲惡氣道,“老子沒睡,死了!”

方可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你真幽默。”

說完,她便坐回了床上,抱著本子到鐵欄處坐下,仍舊繼續畫畫。

午休結束,她們被拉出去幹活。方可可被分到了洗衣服,和隔壁的女人一起。她樂不可支地跟在女人後面,熟絡地打招呼,“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方可可。”

女人微微偏過腦袋,小聲威脅道:“你再跟我說一句話一會兒揍你信不信?”

“信。”方可可仍舊笑得天真無邪。

獄警拿著電棒指著方可可大吼一聲,“新來的那個,吵什麼吵,一會兒多洗一人份的衣服。”

方可可也不惱,滿口答應下來後,又問道:“警察哥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帶我進來的那個哥哥叫什麼名字?”

獄警一臉戒備地看著她。

方可可忙擺手,“別緊張,別緊張,我就是覺得他好看,想找他當模特,找人家當模特總不能不知道他名字吧。”

獄警忍不住笑了一下,似怒非怒地瞪了她一眼,“該緊張的是你。”

方可可軟磨硬泡,到最後也沒能知道餘嘉舟的名字。倒是因為話太多,被副隊長罰著洗了一整組的衣服。

2

方可可再見到餘嘉舟是在一週後。

她個子小小的,胳膊上臉上還有一圈類似嬰兒肥的肉,總之,看起來很可愛,也好欺負就對了。

她另一個隔壁的女獄友,很喜歡她,揚言要將她拿下。熟知這話剛一出來,方可可便找到了她,一本正經地跟她說:“姐姐,我是一個人,有思想有血肉的人。你能喜歡我,我很高興。但我認為,你應該先來尋問我的意見。”

女人挑眉,笑得千嬌百媚,“有意思,以為是隻小白兔,沒想到是朵帶刺的小玫瑰。”

話音一落,女人轉身關了門,便朝方可可走去。

方可可雙拳緊握,像只炸毛的小野貓,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女人。女人邪魅一笑,並不把她放在眼裡。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原本笑得燦爛的女人便捂著腰倒在了地上。

圍觀的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這結局,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眼下的局面是怎麼形成的。方可可甩了甩拳頭,又恢復了那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姐姐,以後你的衣服我幫你洗了啊!”

話音未落,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堆獄警衝了進來,其中就有餘嘉舟。方可可咧開嘴笑了笑,跑到了他邊上,旁若無人地邀請他做她模特。

餘嘉舟皺眉,離她遠了一些,命人帶走了面色蒼白的女人和方可可。

閱覽室裡,方可可端端正正地抄著監獄準則,餘嘉舟處理完傷者的事情後,過來看她,見她這副模樣,轉身欲走,卻突然發現她手上的動作不對。

進去一看,方可可面前的紙上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幅未完成的素描。

“頑劣。”餘嘉舟冷冷地說了兩個字,又從櫃子裡翻了一本更厚的準則來,“抄這本。”

“哦。”方可可嘴上這麼應著,手上的動作卻還維持著一開始的動作,視線在畫紙和餘嘉舟臉上來回折騰,只幾分鐘的工夫,便畫完整了那幅畫。

畫完後,方可可才站起來,看了一眼那本厚厚的準則,抱怨似的對餘嘉舟說:“你也太沒人情味了。”

說著,她拿起畫,遞給了餘嘉舟,“這幅畫我畫了好久,腦袋都快想破了,硬是想不起來你的鼻子和嘴巴長什麼樣。這麼久也沒再看見你一回,今天終於看到了,鼻子不太好看,鼻翼太窄了,像女孩子,不過嘴巴很好看,上嘴皮有顆紅色的痣。”

餘嘉舟不理她,按著她坐下,把厚的那本準則放在她面前,“抄。”

方可可歪著腦袋看他,“原來只有鬧事了你才會出現啊!”

餘嘉舟瞥了他一眼,看見她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忍不住警告道:“別惹事,惹事給你關禁閉。”

“那我還想給你畫畫的時候怎麼辦?”

“……”

方可可如坐針氈地抄了兩百字後,愁眉苦臉地看著餘嘉舟,“警察哥哥,你不忙嗎?你去忙吧,這次我一定不亂畫,好好抄。”

餘嘉舟不為所動,默默在本子上寫著“方可可放風時間”一欄上又劃掉了一個數字。

方可可見狀,生不如死地回頭繼續抄準則。等一字不落地把準則抄完,她被放出閱覽室時,精神狀態基本已經跟剛才的女獄友同步了。

不小心偷親到男神我竊喜,隔天他哥們卻說是故意讓你親的

3

方可可所在的組是第十三組,隊長是餘嘉舟。

外表小白兔內心狼外婆的方可可騷擾隊長餘嘉舟的事,在十三組廣為流傳,一時間掀起了一陣熱潮,叫“流水的十三組隊長,鐵打的方可可”。

流水喻指的是落花流水,而並非原意的流水。

事情發生在方可可給餘嘉舟畫了第九十九幅素描之後。

那天方可可一如既往地拿著畫紙,在放風時,塞到餘嘉舟手裡,十分強硬地拉著餘嘉舟去角落裡談心。

方可可拿著畫放在餘嘉舟臉旁,說:“沒想到我竟然已經把你畫得這麼惟妙惟肖了,要是再給我一盒水彩,我估摸著我能給你畫個孿生哥哥或弟弟出來。”

餘嘉舟看了她一眼,“你要跟我說的很重要的事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方可可搖頭,繼而湊近他的耳畔,語氣嚴肅道,“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餘嘉舟嚇得抖了一下,見鬼似的看著她,實在是想不通她哪根筋不對。

“是這樣的,我已經問過了,副隊說你沒有女朋友,更沒有結婚。然後我合計著,我也單身,雖然我的長相配你稍微磕磣了點吧,但我覺得我靈魂和內涵還是十分有深度的,這麼契合一下,咱倆還是挺搭的。”方可可說完,見餘嘉舟神色淡然,忍不住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方可可,就算咱倆結婚了,這牢你該蹲還是得蹲。”說完這句話,餘嘉舟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方可可在風中凌亂,“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思想很端正的。”

方可可這輩子沒別的缺點,就一個,傻。再明白點說,就是一根筋,做什麼事都一根筋。

比如小時候,媽媽告訴她,上課必須要端正坐好,眼睛離桌子十五公分,她就照做,這樣坐了六年,一整個小學。

再大一點,到了青春期了,媽媽一想到她背脊挺直地坐了六年,沒敢再跟她說什麼不準打架啊之類的,她怕自家女兒青春期也跟別人與眾不同,叛逆得上天,讓她不打架,她非得天天打。

事實證明,有些事情,防不勝防。

方可可沒有叛逆,卻被一群叛逆期的孩子合夥打了一頓,打得是鼻青臉腫,面目全非,回到家裡連自家老媽都沒認出來,差點把她趕出家門。

那群叛逆期的孩子是方可可的小學同學,經常被家裡人以方可可為正面例子教育,氣不過,這才在期末考試後學電影裡的情節,把她堵在巷子裡,一人一腳地踢成了個豬頭。

方媽媽得知事情經過後那個氣憤啊,看著方可可的豬頭直掉眼淚,邊哭邊對方可可說:“閨女,你記住,以後要是別人欺負你,你就十倍打回去。”

方可可照做了,等豬頭消腫後,把打她的人叫到巷子裡,胖揍了一頓。起先揍不過,慢慢地揍得多了,知道打哪兒最疼了,就再沒失手過。

但也因為這個,方可可被退學了。其實原本只是嚴重警告處分的。但方可可覺得不公平,於是去校長辦公室,非要跟他講道理,校長不聽,她就把校長揍了一頓,然後就被退學了。

方可可沒有再去學校,媽媽給她請了家教,讓她就在家學習。之後她參加成人高考,進入了全國最好的大學就讀。

大二那年,和方可可關係很好的室友哭得眼睛發腫回到了宿舍,跟她們說了自己被男生欺負的事情。青春末尾的女孩,情緒都分外激動,事情有越鬧越大的趨勢。學校趕緊派人來處理此事。

那天,方可可拎起椅子,當場就朝那男生砸了過去。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第二天,室友的家長來到了學校,事情戛然而止。一堆人拉著兩人說其中的利弊——“事已至此,就算把男生送進監獄也於事無補,不如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一下。”

後來,除了方可可,其餘人都不說話了。

方可可的媽媽聲淚俱下地抱著她哭,讓她別再管這件事。方可可眼神忽閃了一下,笑著拍了拍媽媽的肩膀,“我知道啦。”

她知道啦,惡人絕不能被姑息。她在後來跟蹤那男生時發現,他不僅多次欺負女同學,甚至還攝像留了底。

方可可一根筋得太徹底了,比阿甘還要徹底。她在這件事風平浪靜後,拿著水果刀,尾隨那男生,最終男生受傷報警。

被關押的前一天,方可可抱著媽媽說:“媽,你別哭了,你就當我換個地方讀書了唄,反正我讀書你也見不到我,又沒什麼差別。才四年而已,就當你閨女考了個研。”

方可可是真的覺得沒差,她自從初中被開除後,便在家學習,自學能力很強,在哪兒學習都一樣。

學習並非一定要規規矩矩地坐在教室裡才叫學習,知識可以在任何地方被人吸取。這是初中的方可可認定的事情。

不小心偷親到男神我竊喜,隔天他哥們卻說是故意讓你親的

4

現在的方可可認定的事情是——餘嘉舟是要共度一生的人。

於是便展開了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求愛故事。

……或者也可以叫事故。

戀愛經驗為零的方可可被左右兩個獄友坑了。兩人一個是戀愛白痴但喜歡瞎指揮,一個對異性戀根本不瞭解,兩個不靠譜的聚在一起,出的主意活生生把餘嘉舟嚇跑了。

但餘嘉舟再跑也沒能跑多遠,他好歹還是十三組的隊長,十三組裡出了事,他就是在吃飯也得放下筷子。

這不,在方可可赤手空拳地掰彎一根鐵欄,營造出要逃跑的假象後,就又看到餘嘉舟了。

方可可笑眯眯地看著他,“餘嘉舟,我喜歡你。”

餘嘉舟太陽穴跳了跳,終是沒忍住一把揪著她的後領頸帶到了醫務室。他看著手掌被擦破皮還笑得春風和煦的方可可,手指關節捏得咔嚓作響。

“你鬧夠了沒?”餘嘉舟對方可可說。

“你什麼時候正面迴應我了,我就不鬧了。”方可可仍舊笑容滿面,嘴角兩個梨渦陷下去,看起來很可愛。

餘嘉舟這一拳就像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對方可可沒產生一點殺傷力。

半晌後,餘嘉舟幫她處理好了傷口,冷冷道:“去閱覽室抄準則。”

方可可如遭受了滅頂之災,忙抱住餘嘉舟的大腿,“我才進來一年,都抄了三十多遍了……再抄下去我都能背出來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你知道的,我也沒有真的想逃跑。”

“不想抄準則?”餘嘉舟回頭看她,方可可忙不迭點頭,餘嘉舟淡淡地掃了一眼醫務室裡比準則厚上好幾倍的書籍,緩緩道,“抄醫學書怎麼樣?”

方可可卻從中領會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你是讓我多看醫學書,避免以後受傷你沒及時趕到時,自己進行緊急措施對不對?”

餘嘉舟還沒來得及回答,方可可便在書架上選了一本最厚的書,拉著餘嘉舟去了閱覽室。

這回方可可沒有再開小差,而是很認真地開始抄起了書。

餘嘉舟看著她那副認真的模樣,覺得自己沒必要在這兒盯著了,但卻覺得屁股被釘在椅子上了似的,挪不開。

“方可可。”餘嘉舟突然喊了她一聲,方可可回過頭來看著他笑,他卻又說不出話來,欲蓋彌彰道,“你抄錯字了。”

方可可點頭,劃掉錯字,扭過頭來,猝不及防突然吻住了餘嘉舟。

餘嘉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卻歪頭一笑,舔舔嘴唇,“反正遲早我們要在一起,先親一口不過分吧?”

5

事情的後續是,那天監獄長剛好來例行巡查,冷不防看到餘嘉舟和方可可親在一起,氣得摔了桌子,大罵:“像什麼樣子!”

方可可解釋餘嘉舟是被自己強迫的,監獄長看向餘嘉舟,他卻抿嘴不語。

然後餘嘉舟就被調到了男子監獄。

臨走前,方可可咬著下嘴唇,依依不捨地看著餘嘉舟,“太不划算了,才親一口而已,就要見不到你了……”

餘嘉舟看到她那副眼睛紅紅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笑,想笑著摸摸她的腦袋,說:“我可以過來找你呀。”

“啊!”方可可突然大叫一聲,指著餘嘉舟說,“你笑了!你竟然笑了,這是我頭一次看見你笑誒!”

餘嘉舟嘴角抽了抽,他有先天性面癱,嘴角弧度略往下,不能輕鬆地揚起來。這也是他為什麼不愛笑的原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後來,面無表情習慣了,也懶得做其他表情了。

所以可想而知,方可可此時的話在他眼裡很可笑。

見他不說話,方可可又強調一遍,“真的,你眼睛裡有笑意。”

“……”餘嘉舟轉身欲走,方可可在後面小聲嘀咕,“馬上就要看不到我了,你竟然這麼開心啊……我還以為你也喜歡我呢,畢竟你從來沒拒絕過我……”

餘嘉舟身形頓了頓,許久後,終是轉過身來,乾巴巴地說了一句,“不開心。”

“啊?”

餘嘉舟沒再重複,抿著嘴唇走了。

過了一會兒,原十三組副隊進來了,抱胸盯著方可可看了好半天,道:“小丫頭片子還蠻有方法的啊,把咱隊長都給迷惑得犯事了。”

“沒有,我自己突然親的,他沒防備,就被我親到了。”方可可解釋道,隨即擰眉想著餘嘉舟最後那句話的意思。

副隊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一樣,笑得後牙槽都出來了,“你可算了吧,我們隊長要是不想被你親到,你就是離他一公分他也能給你拍開。”

方可可瞬間滿血復活,眼看著就要衝出去找餘嘉舟,被副隊眼疾手快地攔住了,“停停停,真以為監獄是你家啊,一天說走就走。何況隊長被關禁閉了,你現在衝出去也找不到他啊。”

方可可腦袋都快蒙了,“他不是說被調到男子監獄去了嗎?”

“……”副隊沉吟半晌,挑眉道,“我記錯了不行嗎?”

監獄的禁閉室是個十分慘無人道的存在,不足一平米的單間,吃喝拉撒全在一處,專門用來治理監獄裡那些惹事的犯人的。

禁閉室空間狹隘,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只有一扇小窗,燈一天24小時亮著,裡面的人無法知曉時間,只能眼巴巴地看天看地看牆壁。裡面的牆壁幾乎全是抓痕,那是犯人被關到精神崩潰時留下的痕跡,一般人進去,待個一天出來,身上就會被自己撓得渾身血淋淋的。精神上太過痛苦,只能用傷害肉體的方式來減輕痛苦。

方可可看著副隊半晌,嘴巴一癟,又要哭出來,“副隊,我平時那麼乖,你就讓我去看看他吧。”

副隊被她看得心裡發毛,搓著手臂離開了。

第二天,方可可在吃飯時,揚手打翻了自己的餐盤,罵罵咧咧道:“難吃死了,做的什麼東西!”

眼看著廚師長就要拿著鍋鏟出來教訓她,副隊立馬過來拉著廚師長好說歹說這才饒了她。

結果下午,洗衣服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兒偷來印泥,丟到洗衣機裡一起洗,把囚服全染成了紅色。

副隊扶額,頭疼欲裂,把她調去洗廁所。然後方可可把潔廁靈一骨碌全倒完了,廁所是乾淨了,但裡面那股沖鼻的味兒,能把上廁所的人燻翻過去。

這下子副隊算是怕了她了,怕她把事情搞大,只得心力交瘁地把她帶到了禁閉室。方可可眼開眉展,拉著他再三請求,“副隊,你一定要把我關在隊長隔壁啊!你放心,出來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幹活,絕不鬧事……求你了。”

副隊忍著想一巴掌拍死她的衝動把她關進了禁閉室,“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進去你就知道有你好受的了。”

末了,副隊摸著下巴突然高興道:“老子怎麼這麼有才華!竟然還會說俗語了!”

方可可道:“是成語。”

副隊瞪她一眼,把門關上了。

6

被關了兩天的餘嘉舟腦子幾乎已經蒙了,此時聽到外面窸窸窣窣好一陣鬧騰,勉強清醒了些許,疑惑地喊了一聲,“方可可?”(作品名:蹲監獄也要談戀愛,作者:li哩鹿。來自每天讀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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