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璋按總統禮儀鳴20響禮炮迎新娘，袁世凱臨終透露她真實身份

文|和佛賞花去

北洋三傑之一的馮國璋據說為人吝嗇。負責採買的下人每天都要買他最愛吃的醬肉，他交代非整塊肉不買。如果帶一點碎肉便不給錢。原來馮國璋怕下人偷吃，而整塊肉一偷吃就露餡了。每次請客時，他都叫廚子把醬肉切得薄薄的。最可樂的是，他還每次會故意到廚房看一眼，如果發現廚師切醬肉的刀上都肉末，便一定會把肉末舔乾淨。這在一定程度上與他幼年時家境艱難有關。馮國璋祖父時家境還過得去，到了他父親那輩，因科舉落榜，精神失常，又遇到天災，家道漸漸中落。馮國璋有兄弟四人，他排行老四。因為家境艱難輟學回家。於是25歲的馮國璋當起了大頭兵，從最底層做起。

馮國璋的軍事才華在許多軍閥之上，他畢業於天津武備學堂，甲午戰爭前進入聶士成軍中效力。曾隨聶士成赴東北和朝鮮等地考察和測繪地形，為時半年，對地形地物，瞭如指掌。他還以清朝駐日公使裕庚隨員身份赴日考察軍事，博覽了大量的近代軍事著作。回國後，當時袁世凱正在小站練兵，急需軍事教學人才，見到馮國璋所整理的軍事資料如獲至寶，遂招馮國璋入小站輔佐編練新軍。在袁世凱的隊伍中，馮國璋、王士珍、段祺瑞為稱為“北洋三傑”。但就是這樣會過日子的馮國璋，在自己56歲的婚禮上卻大方得很，紮了一座松柏牌樓，並用接待大總統的禮儀，鳴禮炮二十響。婚禮耗費白銀數萬兩。他要接待的這位新娘子是誰呢？

新娘子是一個家庭教師，但她的身份特殊，她是袁世凱的家庭教師，叫周砥，是位江南名媛。她從袁世凱還是軍機大臣時就一直服務於袁家，一直到袁世凱登基做了大總統。周砥才貌出眾，舉止端莊。在北洋女子師範學校畢業後，在小學教書，被袁世凱的女秘書推薦給袁世凱。當時的袁世凱正在家中開設女子學館，就是給他的9個姨太太和15個女兒開辦的。周砥就成了袁世凱的家庭教師。周砥在當學生時就很崇拜袁世凱，當時作為直隸總督的袁世凱曾視察周砥的女師，周砥還寫了一篇文章頌揚袁世凱，十分認同他興辦女學的觀點。

袁世凱也很滿意周砥，每月給其大洋100元。筆者略算一下，民國初年的一塊大洋差不多相當於現在250元，合現在月薪2。5萬，絕對的高薪了。沒想到周砥與袁家上下都相處的特好，尤其是袁世凱的三夫人和周砥朝夕相處，形同姊妹。後來女館不辦了，她也跟隨袁家，甚至袁世凱被罷官，她也隨同到了河南，看來袁家把她當成一家人了。袁世凱當了總統，周砥已是39歲老姑娘了，袁世凱便將她介紹給當時大權在握的江蘇都督馮國璋。這個婚姻沒想到兩人都滿意。馮國璋有一妻兩妾，髮妻早亡，周砥直接做了正室夫人。

婚禮轟動了大江南北。僅袁家送給周砥的金銀珠寶就達120餘擔，還自帶4名僕人。馮國璋說，若說起容貌來，周砥比不上西施，可是人家學問實在高，我一個武夫，又年過半百，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馮國璋非常寵愛周砥，原來，他之前一妻三妾都是貧民出身，自打周砥入門後，家風有了較大的轉變。周砥好交際、好應酬、好講排場，親自教馮家人穿戴、應酬，使得大家也都講究起來。直到袁世凱臨終前發了一頓感慨，才點明瞭周砥的真實身份：予豢養左右數十年，高官厚祿，一手提拔，事到如今，無一人不負予！不意一婦人，對我始終報恩，北方文武舊人，當愧死矣！這裡的婦人就是周砥。原來，周砥嫁馮國璋後，將馮國璋的一舉一動透過婢女密報給袁世凱。

馮國璋到底知道不知道周砥的身份呢？沒有史料記載。筆者覺得以馮國璋的精明老辣，心知肚明。並且袁世凱稱帝后曾任命他為參謀總長，後來又讓他代替段祺瑞兼理徵滇總司令，他均未上任。並聯合五將軍發出逼迫袁世凱取消帝制的通電。袁世凱去世後，馮國璋當了代總統。他和周砥回到了新華宮。當初袁世凱當總統時，周砥就住在這裡，如今她成了這兒的女主人。但周砥與馮國璋只有四年之緣，周砥因思念袁家過度，不久病逝，兩年後馮國璋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