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紳士叫做上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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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紳士叫做上海男人

李守白-工筆重彩《海上之舞》2013

“紳士是溫柔、和藹、自由、理性和直率的,紳士永遠是我們待人接物最高的榜樣。”著名學者梁實秋如是說。

如果你深入地瞭解一個上海男人,便會發現他是特別符合紳士形象的。正如張愛玲在《傾城之戀》中對範柳原的描述:“一班少女在範柳原裡找到她們的理想丈夫,富豪,聰明,漂亮,外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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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覺得過於抽象,且看兩個例項。

比如說巨人姚明,擁有2。26米的高,曾經更是NBA第一中鋒,可是你很少會在球場見他做出侵略性的動作,倒是他這個大個子常常被他人包夾甚至惡意犯規,而他卻始終不慍不怒,多麼紳士的運動員!

有一種紳士叫做上海男人

姚明這樣的名人如此,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上海男人更是如此。曾經看到一對年輕夫妻在操場上緩緩移動,妻子已身懷六甲,二人臉上洋溢著欣喜和期待。他們在蔭處來回移動,邊走邊聊,數秒鐘才邁出一步。男方沒有絲毫不耐煩,始終細心的呵護著妻子,生怕對方受到意外的傷害,多麼紳士的丈夫!

這種紳士特質不是掛在嘴上的行為準則,而是由內到外散發的一種氣息在行動上的自然表露。所以你看到他們在生活中很有溫度,在工作中認真可靠,在行為上極具派頭,即便是普通崗位上的店員工人也總是顯得衣冠楚楚,彬彬有禮,一絲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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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之所以提到外國派,是因為紳士一詞源自西方,早在民國時期,”紳士派頭“就風靡上海灘。

那時候,紳士並非一個特定的社會階層,而是代表一個新的男性形象,它不受階級的限制,亦沒有嚴格的定義,於是對人們紳士用了不同的詮釋。

當然,人們對紳士的外形形象還是有統一認識的,通常包括:頂呢帽、西裝、襪子和皮鞋、一根細長的柺杖、一支深棕色的膠木菸斗等。他們被視為摩登上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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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男士因為片面的理解紳士就是一身光鮮的行頭,於是胡亂購買舊西裝往身上一套結果衣不稱身;亦有人因穿不慣皮鞋,只得西裝搭配布鞋,弄得不倫不類,十分滑稽。

最終,大家意識到,真正的風度不僅是得體的穿著,更是得體有溫度的為人處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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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到張愛玲《紅玫瑰與白玫瑰》筆下的從英國回來的振保則起初困難時,即使被同事罵窮形極相,但他仍身著西裝,縱然那西裝滿是縐紋。後來在與未婚妻約會時,按照規矩,他覺得她應當走在他前面,應當讓他替她加大衣,種種地方伺候著她,這便是骨子裡的紳士風度。

有一種紳士叫做上海男人

如今,在傳統江南文化和新生海派文化的滋潤下,上海男人既有中式的溫良恭儉讓,又不乏西式的羅曼蒂克。他們會打高爾夫,聽評彈,看書畫展,偶爾跑跑半馬,喝酒可茅臺可二鍋頭,活在雅緻和隨和的結合點上。

有人說,上海男人特質單拎出一項,似乎也並無甚特別和過人之處,但多種特質和諧結合在一起,就有了獨特的味道,這大概就是新時代下上海男人的紳士風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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