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回憶日本留學往事,與恩師藤野說法相差大,難道魯迅在說謊?

魯迅,新文化運動的重要參與者,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要說他的一生之中,老師還是頗多的,其中最敬重的有三位,分別是壽鏡吾、藤野嚴九郎、章太炎。其中最引人關注的莫過於藤野嚴九郎,因為魯迅那篇情真意切的收錄在《朝花夕拾》中的《藤野先生》,藤野嚴九郎是他在日本留學時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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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年3月,從礦路學堂畢業後,魯迅便與厲綏之、錢鈞夫一起赴日本公費留學。先是在弘文學院普通科江南班(為日語學習速成班)讀了兩年,1904年畢業,同年九月進入仙台醫學專門學校。正是在這所學校裡,魯迅結識了恩師藤野嚴九郎,其實彼時的藤野嚴九郎進入仙台醫學專門學校也不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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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於1874年,家裡幾代都是職業醫生,或許也是因著他也走上了從醫的路。魯迅與他的相處大概也只有兩年,因為1906年1月的一天,學校播放日俄戰爭教育片。魯迅大受刺激,決定棄醫從文,六月便離開了仙台醫學專門學校。不過魯迅對這位恩師很是感激,在日本軍國主義的影響下,彼時的日本人普遍對中國人抱有民族偏見。

藤野卻不會如此,他對來自中國的魯迅毫不歧視,以自己高尚的品格給予魯迅極大的影響。離開仙台醫學專門學校二十年後,1926年10月12日,魯迅懷念恩師便寫下了《藤野先生》,後收錄於《朝花夕拾》中。全文都可看出藤野先生對魯迅的優待,魯迅對藤野的深深懷念,以及恩師給他的激勵和鞭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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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段還有這麼一段話:但不知怎地,我總還時時記起他,在我所認為我師的之中,他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沒想到的是,魯迅的去世的那一年,他所懷念的恩師藤野先生也寫了一篇《謹憶周樹人君》。然而這篇文章卻與魯迅所寫的《藤野先生》,有些不一致的地方,那麼是誰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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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看看不同之處,藤野記得魯迅上課十分努力,魯迅卻認為自己不太用功。魯迅提出在快走之前,藤野把他叫去家裡暢談一番,還給了他一張自己的照片。藤野則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給了照片,更不記得是為什麼給,又題了字。出入如此大不免讓人疑惑,他倆誰說的是對的?是兩人中有一人記錯了嗎?

其實或許並非如此,每個人的思想感情都是不一樣的,思想感情又會影響到記憶。在魯迅心中,異國他鄉能得到這樣的照顧是很難得的,就好比是雪中送炭。所以他格外暖心,一直到許多年後,還記憶尤深。藤野不同,對於他來說每個學生都是學生,國籍並不重要。基於此,他對每個學生都很關心,這是出於一個老師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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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不管從魯迅還是藤野的文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關心學生的好老師,能貼心的想到仙台只有魯迅一箇中國人會很寂寞。藤野自己在文中也說明了這點,他早些年跟著老師學過漢文,很尊重中國人的先賢。同時也愛惜來自這個國家的人民,這或許就是魯迅感到特別親切的緣故,也是藤野之所以不太記得請的原因之一。

因為在他的心裡,魯迅跟其他學生是一樣的,都該得到關心和愛護。其次,魯迅與藤野的那段往來,離他們各自寫下回憶文已經過去很久了。藤野的年紀漸大,記不清很多事是正常的,他也兩次提到記憶不是很清楚。還說如果過世的妻子還在世的話,或許還可以回憶起一些事情,最後便是魯迅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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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兩人敘述差不多,魯迅的成績並不優秀,一般來說讓老師影響深刻的大多是成績格外優秀或者格外差的。魯迅恰好在中間,藤野對他的日常記得不很準確,也不奇怪。總的來講,不管是《藤野先生》還是《謹憶周樹人君》,都透出了真摯的師生情。

只可惜藤野知道魯迅的訊息晚了些,如果兩人能早聯絡上,魯迅想必也會很歡喜。可惜的是已無濟於事了,藤野在謹憶周樹人君的最後,還祈禱魯迅的家人健康安泰。

參考資料:《藤野先生》、《謹憶周樹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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