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功雖為海內一奇男子,當世大英雄,但與此人相比,略有遜色

鄭成功雖為海內一奇男子,當世大英雄,但與此人相比,略有遜色

清廷還來不及變臉,這年十一月,李定國斬殺定南王孔有德,收復廣西。

清廷只好強忍怒氣,陪著笑臉,繼續和鄭成功討價還價,並指使鄭芝龍派家人南下,勸訓鄭成功接受議和。

鄭成功受李定國桂林大捷的鼓舞,復書稱:“今騎虎難下,兵集難散”,( 楊英:《先王實錄》(陳碧笙校注))揮水師北上,進入長江,恢復浙、直。

清廷也派兵攻打海澄,卻被鄭成功打得片甲不還。

清廷遭此重創,只好再次放低姿態,繼續招撫,封鄭芝龍為同安侯,鄭成功為海澄公,並把“閩海地方保障事宜,悉以委託”(《清世祖實錄》卷75,第9頁)。

鄭成功復書譴責清廷“妄啟干戈,襲破我中左”,稱“時下我兵數十萬,勢亦難散”,只有“以三省地方相畀”,才能做到“山海無竊發之虞,清朝無南顧之憂”(楊英:《先王實錄》),為此,他提出,清兵必須退出漳泉、龍巖、惠安、仙遊等地,讓自己在這幾個地方徵餉一百萬,才有和談的可能。

這年十一月,李定國又取得了震驚天下的衡陽大捷,震駭莫名的清政府只好對鄭成功作出讓步,同意將泉、漳、惠、潮四府讓出,任由鄭成功駐軍及籌餉,並封鄭成功為海澄公,賜予靖海將軍印。

鄭成功一聽,樂了,胃口更大,在派兵到福、興、泉、漳四府屬邑徵派糧餉,備辦船料的同時,又提出“兵馬繁多,非數省不足安插,和則高麗、朝鮮有例在焉”。(楊英:《先王實錄》)

鄭成功雖為海內一奇男子,當世大英雄,但與此人相比,略有遜色

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李定國派人來邀請鄭成功聯兵合擊廣東了。

1653 年(順治十年,永曆七年)二月,李定國率部從廣西賀縣出發,沿路佔領了梧州等戰略要地,於三月初正式進入廣東。

在廣東,李定國繼續發揚其逢戰必勝的兇狠作風,三月十四日連線攻取了開建和德慶州,二十六日兵圍肇慶。

隨後,又分兵佔領四會、廣寧。

李定國大軍入粵,海內風雲為之一變。

兩廣抗清武裝紛起響應,廣東境內的羅定、東安、西寧、新會、順德、韶州、、從化等地很快遍樹大明旗幟。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鎮守在廣東東部與福建接境的清潮州總兵郝尚久也再次反正了。

郝尚久原為李成棟部將,跟隨李成棟一同降清,跟隨李成棟一起返明;李成棟死後,廣州失陷時,他再一次降清,現在,在李定國的感召下,他又一次返明瞭。

由於他是清潮州總兵,擁兵既眾,轄地又廣,造成的影響力極大。

反清之日,郝尚久“自稱新泰侯,改元永曆七年”,“勒令全城割辮裹網”,拘捕了普寧、澄海、揭陽、饒平等縣的知縣。

這麼一來,搞得廣州地區的清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繼茂等手足無措,日子相當難過。

不過,潮州的西面惠州還在清軍的掌握之中,惠州的存在,隔斷郝尚久與李定國聯合。

另外,潮州除了受到北面大埔、鎮平(今廣東蕉嶺縣)、程鄉(今廣東梅縣)等地清軍的包圍外,還受到來自東面福建漳州清軍的威脅。

面對這些困難,郝尚久並不害怕,因為,縱然不能和李定國會師,東面還有強大的鄭成功一軍與自己相策應。

舉事前,他就和李定國一樣,早早派密使聯合好鄭成功了。

只要鄭成功踐約遣主力西上,則郝、鄭、李三軍同時發力,收復全粵絕不是夢想。

然而,鄭成功遲遲按兵不動,這讓郝尚久日感憂懼,好不焦躁。

非但郝尚焦躁,李定國也坐不住了,再一次寫信催請鄭成功出兵,信中說:“你如果還感念君王深厚的恩德、懷有父親被敵人扣押的仇恨,就應該以廣州為戰場,揚帆南下,收取半壁長城,成為中業的核心力量。否則中興大功告成之日,京觀勝紀,雲臺香字,千載傳流,卻沒有國姓爺你在裡頭,那麼豈不辜負了先帝曾經的特殊眷顧?因為這又焉能說你順應時勢的發展呢?我殷切地期望著你能做出應有的貢獻,匆言,幸照。”(“公誠念君德孔厚,父恨深長,則五羊赤海,佇睹揚帆,半壁長城,中心是貺。否則中興告成,京觀勝紀,而云臺香字,千載傳流,國姓不預,其何以仰副殊眷而慰此可為之時勢乎?予日望之,匆言,幸照。”《先王實錄》第八十四頁)

為什麼鄭成功遲遲不肯發兵?

其實這不能怪鄭成功,要怪,就怪郝、李二人的相邀來得不是時候。

鄭成功雖為海內一奇男子,當世大英雄,但與此人相比,略有遜色

鄭成功現在正和清廷和談,而且,在和談中獲利巨大,他借和談之機,已經福、興、泉、漳四府屬邑徵籌得百萬糧餉,而且,還有望象高麗、朝鮮一樣,以金、廈為基地,建成一國,自為國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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