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姚策生母和養母表情:她們都有哭有笑,為何卻陷入一邊倒困境?
姚策的生母
養母
:有哭有笑
“偷換風波”雖然在正面輿論場已經“停牌”,但卻並不意味著“輿論臆測”會消停下來,尤其關於姚策生母和
養母
的表情解讀,真可謂“一板一眼”。雖然我們都清楚,對於既定表情的顯露上,兩位母親都是“有哭有笑”的,但是經過臆測性的裁剪後,就成為“姚策生母總在笑,姚策養母始終哭”。
在一定程度上,“後入為主”的視角下,“錯換人生”已被徹底改寫為“偷換人生”。要知道,如果不從繁雜的資訊中找尋兩位母親的多元表情,是很容易被裁剪後的“資訊增量”帶跑偏的,因為對於“偷換風波”的考量來講,媒體輿論從最初涉入時就已經帶上偏見。
這導致“姚策生母總在笑,姚策養母始終哭”就被賦予實證真相的可能性。可事實上,就瞬間性的表情,更多的意義在於當時的心情顯露,至於跟一段時期內的情緒是否構成絕對性的統一,這其實是無法具體驗證的。
因為就照片來講,它本身是可以篡改世界規模的,並且照片本身也會被縮減、被放大、被裁剪、被修飾、被篡改、被裝扮。所以關於照片背後的折射,往往是要考量瞬間背景的,也就是在那一刻,發出表情的主體是什麼狀態。
只有基於如此的背景考量,所謂的表情性投射才有具體的現實意義,而對於尋常性的“笑代表開心”、“哭代表悲傷”只能是作為邊緣性參考,但凡“後入為主”的進行邏輯自洽,很容易進入偏狹的軌道,走向流言的深淵無法自拔。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社交媒體時代之所以會魚龍混雜,就在於“開篇一張圖,結局全靠編”太過容易實現。只可惜,理解的一切可能性都根植於有能力說不,嚴格地講,我們永遠無法從一張照片理解任何事情。
亞里士多德說過:“生活中有一種東西是不可或缺的,那就是安排休息與玩笑的時間”。所以無論是姚策的養母,還是姚策的生母,肯定會有“笑的時刻”(從“錯換人生”到“偷換風波”的過程中),即便所有人都認為她們只配哭。
不得不承認,在既定的悲劇紛雜中,媒體輿論容易進入戲劇構建模式,也就是希望當事人們儘可能地配合自己的想象,完成幻想中的劇情。可事實上,當事人們和媒體輿論的關係並不是強關係,彼此只能透過媒介進行影響和反饋,但卻無法進行直接的掌控。
這導致,當事人們如何直面真相,媒體輿論根本是無法預料的。所以出現當事人們被反噬的情況,也就不足為奇。甚至對於既定的影視劇反面角色來講,觀眾的代入感如果太強,劇情角色所對應的演員也會被“罵慘”,這著實值得深思和玩味。
另外“道德審判”的結構性就在於它能“無限自洽”,以至於任何表情都可以被解讀成各種可能性。在這個問題上,結構性的情境涉入主要體現在婚禮和葬禮中,比如在婚禮中,笑是正當的,哭就是不正當的,而相反的是,在葬禮中,笑是不正當的,哭是正當的。
這種尺度的構成是比較普遍的,也就導致“道德審視”背後出現“虛偽的迴應”,比如在婚禮上以“強顏歡笑”掩蓋現實的結合不快,在葬禮上僱傭哭喪隊進行悲傷氛圍的打造,總之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兒已經越來越普遍,這種時候真真假假,裝傻分不清。
從這個意義上思考,如果姚策的生母和養母真是“戲精附體”,為何非要給媒體輿論留下話茬呢?是因為擔憂自己的悲苦怕別人看不到,還是擔憂一地雞毛不夠紛雜。所以回到“一邊倒”的困境上,多半是媒體輿論想象出來的圖景,而非是真正意義上的樣貌。
與此同時,十九世紀最有邏輯的唯美主義者馬拉美說,世界上的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為在一本書裡終結。而今天,一切是非的存在,往往會從一張照片開始。如果形容人們已經患上重度圖片依賴症,大概是不會錯的。
所謂“讀圖時代”:是把經驗本身變成一種解構方式,最終參與的公共討論愈來愈等同於透過照片去討論它。這導致“有圖有真相”已被奉為媒體真理,而對於有邏輯的思辨和解讀反倒無人問津。甚至在這樣的情境下,有人竟然還提出“配圖有利於緩解閱讀疲勞”的建議。
只是真要是這樣,可能關於案件的卷宗根本不需要事無鉅細的文字進行論述,只需要在案發現場簡單拍幾張照片就可以結案。因此在理解照片斷案的問題上,也只能認為它是一種過分強調,但卻並不能直接得出結論,所以在“評姚策生母和養母表情”的問題上,也只能作為一種娛樂性來解讀,除此之外意義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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