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是週五。週五簡直就是上班族的狂歡日。帶著期待和喜悅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我一回到家就進浴室衝了個熱水澡,卸下一身疲憊,準備享受週末的美好時光。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猝不及防,打破美好時光的電話響起來了。

電話裡傳來閨密酸酸的聲音,她哭哭啼啼的,我一句也沒聽清。我問她在哪裡,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拋下老公去了她所在的酒吧。

走進酒吧,我穿過在閃爍的燈光中、迷離的音樂裡舞動著的人群,徑直找到了坐在吧檯前的酸酸。我拉出一個凳子,與她並肩坐下。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那酒瓶在酒保的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遊動著,溫馴而矯情。

酸酸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現在平靜了很多:“姐,我有病。”自限我驚於她如此定位自己,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你剛發現啊。”

她扭過頭來神情嚴肅地看著我:“我總覺得天佑不愛我,我想和他分手,卻又捨不得。”

天佑是酸酸的男朋友,我見過,天佑個子高高的,笑起來很陽光。

上次在一個姐妹的生日會上,酸酸兩隻手抱著一個男生的手臂,臉上難得地露出矜持和害羞的表情,她跟我們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天佑。”

不難看出,酸酸很喜歡天佑。

我很詫異他們的感情變化竟如此之快。前些日子,他們還你依我依,今天就要鬧分手了。

酸酸見我沒有回話,徑直說:“其實真的不是他的錯,是我太沒有安全感了。最近我感覺他不在乎我了,他很少主動給我打電話、發簡訊,他覺得不在一起的時候不如做自己喜歡的事,比如說他熱衷於玩遊戲、看新聞什麼的。有時候,明明是一個委婉的小建議,我都會覺得他是在責怪我。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是。”我說。

酸酸像是在等我說些別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發現我已經說完了,她繼續說:“但是女人不都是需要陪伴、需要安全感的嗎?”

我端起手中的雞尾酒,輕輕地搖著。我說:“安全感這種東西,別人是給不了你的,唯有你內心足夠強大,才能擁有安全感。酸酸,說到底是你的世界太小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還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 可我還是覺得男人最有趣。”她不動聲色地說。我一口酒差點沒噴出去,嗆得自己臉都紅了。

酸酸趕緊挨過來,一邊替我撫背順氣,一邊說:“好了,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我會轉移自己的精力,更在平自己一點。”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你要的安全感,只能自己給

意想不到的是,三個月之後,酸酸約我在同一個酒吧見面,她意氣風發地說:“我要訂婚了,記得包紅包啊。”

我問她:“未婚夫是誰呀?”

她輕輕地打了我的手臂一下,半嗔半惱地說:“當然是天佑啊。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清了清嗓子說:“我的一個週末值千金,折算成紅包當禮金吧,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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