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人物史評說——西奧多繼任總統與黑人“領袖”布克的成長

引言

1901年9月11日，西奧多見總統的病情已經穩定，就悄悄離開布法羅，前往紐約州境內的阿迪朗達克山狩獵區，與在那裡度假的家人會合。

9月13日，星期五，對西方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吉利的日子。

沉浸在攀登樂趣中的西奧多卻沒有想那麼多。昨天，西奧多與妻子帶著孩子們從山腳的營地爬到半山腰，並且在那裡露營。由於天氣有些陰沉，山間霧氣繚繞，孩子們沒有如願地看到星星，忍不住有些抱怨。由於半山腰到山頂的路更加崎嶇，所以天亮後西奧多讓妻子帶著孩子們回營地，自己和幾個身體強壯的夥伴們繼續向山頂攀登。

圖|西奧多▪羅斯福舊照

在山頂做了短暫停留後，大家懷著愉快的心情下山。讓人鬱悶的是，才到半山腰，天氣就開始變得糟糕起來了。西奧多等人想要在這裡等到雨停後再下山，卻收到了山下送來的電報。

雖然電報上只有幾個字，可是西奧多的手卻顫抖起來，“總統病情惡化”。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只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山間停留了。在山雨淋漓中，西奧多踩著泥濘的山路下山。

直到半夜11點半，狼狽不堪的西奧多才回到山腳營地。

這裡堆積了好幾封電報，最後的電報上赫然寫著總統病危的訊息。

換了乾淨衣服後，西奧多來不及稍作休息，就吻別了妻兒，乘坐馬車前往距離阿迪朗達克山最近的北希臘火車站。

圖|老式電報

西奧多沒有時間等待雨過天晴，他陷入一種焦躁不安中。自從離開營地起，他就開始保持沉默。對於卑鄙的暗殺者，西奧多是非常憤慨的。但他也不能否認，自己得知總統病危的一瞬間，心底是存在欣喜的。

雖然根據美國憲法第二條第一款“如遇總統被免職、死亡、辭職或喪失履行總統權力和責任的能力時，總統職務應移交副總統”，可是按照美國政壇常規，只要被刺殺總統的心臟沒有停止跳動，那總統的職務就不能夠移交。

麥金利的病危是他的不幸，卻是西奧多的機遇。或許不用等待4年，西奧多就能夠登上總統的寶座。對於任何政治家來說，這都是令人激動的機遇。不過西奧多的道德良心卻不允許他坦然地面對這種機遇。儘管受到麥金利總統的一再壓制，可西奧多還是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是一名非常優秀的總統。他帶領美國人民擺脫了1893年經濟危機帶來的不良影響，使得美國經濟繁榮發展，改善了人民的生活條件。

圖|麥金利舊照

就在西奧多冒雨前進時，在布法羅醫院的麥金利總統已經開始陷入彌留狀態。在昏迷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上帝，我離你越來越近了。”1901年9月14日凌晨2點15分，美國第25任總統麥金利因傷勢惡化在布法羅醫院去世。

按照美國憲法規定，從這一刻起西奧多已經成為新一任美國總統。在國務卿約翰·海的率領下，聯邦政府的內閣成員齊聚布法羅。雖然大家的心情都非常難過，可是根本就沒有悲傷的時間。因為麥金利總統的葬禮，新總統的就職儀式，各種事情都等待著大家去料理。

與焦頭爛額的內閣成員相比，西奧多算是比較輕鬆的，需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北希臘火車站。

儘管山路坎坷不平，雨也大了起來，可是西奧多還是在5個半小時後趕到了北希臘火車站。這也算是創下了一個小小的奇蹟，要知道即便在白天，在天氣晴好的情況下，這段路也需要7個小時。

圖|火車在山野間穿梭

1901年9月14日凌晨5點半，到達北希臘火車站的西奧多從等候在這裡的私人秘書威廉手中接過了總統去世的電報。這一刻，西奧多絲毫感覺不到繼任總統的欣喜，只是感覺疲憊不堪。可是等候在這裡的除了他的秘書，還有許多關心他的當地居民

。他知道自己得堅強起來，不能讓公眾對聯邦政府失去信心。西奧多強忍著疲憊，快速地登上站臺，邁上等候在此的專列。他緩慢地轉過身來，神色肅穆地向人們揮手告別。

列車在山霧中快速地賓士，西奧多坐在座位上，來不及休息，就開始口述幾份電報。除了向內閣成員說明自己的到達時間外，他還沒有忘記向妻子通告平安。

可就在威廉剛剛讓工作人員給伊迪絲髮了平安電報後，載著西奧多的特快列車就發生了交通事故。原來在公路與鐵路交叉口，火車與一輛小型拖拉機相撞，拖拉機上的兩人重傷。

由於霧大的關係，能見度非常低，當火車司機發現前方有人，想要剎車的時候，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拖拉機上的兩人馬上被送往醫院，十幾分鍾後火車重新啟動。西奧多相信，儘管此刻雲霧繚繞，可是陽光終將照耀在美國上空。

9月14日早上8點，列車到達奧爾巴尼車站，等候在這裡的工作人員為西奧多送來當天的報紙。總統去世的訊息已經刊登在這些號外上。在短暫的停留後，列車繼續駛向布法羅。

圖|布法羅火車遺址

下午1點半，列車到達布法羅車站，得到訊息的民眾自發聚集在這裡，等待他們的新總統。出於安全考慮，工作人員沒有給西奧多留下與民眾見面的時間，就簇擁著他離開站臺。

在騎警的護衛下，西奧多乘馬車前往老朋友安斯利·威爾科斯的豪宅，他將在這裡進行短暫停留。在短短40分鐘內，西奧多用了午飯，換上了合適的禮服。

下午2點半，布法羅市達勒威爾大街，馬路兩側都是神情肅穆的騎警，街道上顯得分外的冷清，與幾天前還熙熙攘攘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達勒威爾大街641號豪宅前停著一輛馬車，一個身穿禮服、身材稍胖的中年男子看著馬車前後全副武裝的警察有些生氣，對帶頭的警官喊道：“我說過不用這樣，這是幹什麼？”警官不停地道歉，卻還是不肯依中年男子的命令帶人離開。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左手扶著馬車座扶手，右手扶著頭上的高沿禮帽，登上了馬車。這個禮帽雖然是用上好絲綢做的，卻因帽沿有些破損而與中年男子身上穿的禮服有些不協調。是的，它們是有些不協調，因為它們是臨時搭配在一起的。

禮服的主人是中年男子的朋友、641號豪宅的主人安斯利·威爾科斯，帽子的主人則是安斯利的鄰居約翰·斯蓋切德。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西奧多·羅斯福，昨天的美國副總統，今天即將就職的美國總統。

圖|美國第25任總統威廉·麥金利

馬車沿著達勒威爾大街向北行駛一公里後，到達了墨爾本豪宅。門外有人在迎候，還有拿著照相機的記者，大家的表情都是沉重而哀傷的，包括被簇擁進來的主角西奧多。

他是來向自己的領導，十幾個小時前剛剛去世的美國第25任總統威廉·麥金利作遺體告別的。那位被稱為“俄亥俄的偶像”、“繁榮總統”的優秀公民，因無政府主義者愚蠢的報復成為美國曆史上第三位在任期因遭遇暗殺而去世的總統。

一樓的大廳裡擺設了橢圓形的長桌，七八個著裝比較正式的男人散坐在座位上，見西奧多到了，都起身迎接。西奧多一邊點頭致意，一邊環視了四周，發現在座的有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約翰·黑澤爾和幾位內閣成員，卻沒有看到國務卿約翰·黑澤爾的身影。

隨行的人看出他的疑問，低聲解釋道：“國務卿和財政部長回華盛頓料理國事，才離開布法羅。”

圖|布法羅大學

西奧多與大家簡單地打過招呼後去了二樓，麥金利總統的遺體就停放在樓上的一個房間裡。西奧多輕輕地走進房間，在這位帶領美國人走向經濟繁榮的總統遺體前低頭默哀了幾分鐘。

他的心中絲毫沒有即將成為總統的喜悅，因為依靠著扶著麥金利的棺材成為總統，是讓人尷尬的、讓人悲傷的事。

西奧多默默地走下樓，幾個內閣成員還在等待他。

按照《美國憲法》第二條第一款之規定，在麥金利總統逝世的那一刻開始，作為副總統的羅斯福已經接過總統職務，眼下要做的就是要舉行新總統的宣誓就職儀式。

陸軍部長埃利胡·盧特走上前，向西奧多提議在此地舉行總統就職儀式。西奧多回頭看了看樓上，眼圈有些發紅：“這會打擾到他，或許其他地方會更合適。”盧特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只是點了點頭。大家都知道，或許西奧多會把就職地點選在威爾科斯府邸，所以並不怎麼感到意外。

下午3點半，威爾科斯家中的圖書館，大法官約翰·黑澤爾站在空地的最中央，新總統的就職儀式即將開始。

西奧多站在大法官對面，6位內閣成員站在他的身後。大法官的臉色有些難看，眼中多了幾分尷尬和無奈。

在書房門後觀禮威爾科斯看出大法官的不自然，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額頭，原來圖書館裡沒有《聖經》，可是又有誰會想著要特意在圖書館裡收藏一部《聖經》呢？

“我謹莊嚴宜誓，我必忠實執行合眾國總統職務，竭盡全力，恪守、維護和捍衛合眾國憲法

……

”西奧多舉起左手，跟著大法官鄭重宣誓，記者們的閃光燈閃個不停，美國迎來了它的第26任總統。

1901年9月20日上午9點半，參加完麥金利葬禮的西奧多出現在賓夕法尼亞大街的總統府邸前，開始自己總統任期內的第一個工作日。這裡不僅是美國總統的辦公室與府邸，還是聯邦政府的行政中心。

圖|賓夕法尼亞大街

這棟建築的主體是一幢3層高的白色樓房，另外加上附屬建築與園林，總共佔地18英畝。這座主樓是帶有愛爾蘭風格的年輕的總統西奧多·羅斯福宮殿式建築，由著名建築師詹姆士·賀朋設計，1792年動工。1800年，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搬到這裡，使這裡正式成為總統府邸。1814年，英國遠征軍攻佔華盛頓後，想要放火焚燬這座宮殿。沒想到天降大雨，澆滅了這場大火，總統府得以倖存。

為了掩藏曾被大火焚燒的痕跡，總統府工作人員將整個建築塗成白色。後來大家都認為白色比較適合該建築物的風格，就用白色大理石重建了這座大樓。因此，除了總統府外，也有人稱這座代表美國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徵的建築為“白宮”。

西奧多上了二樓，進入總統辦公室，為即將召開的第一次內閣會議做準備。

工作之餘，他不忘吩咐總統府的工作人員對總統公寓進行重新修整。他希望這裡能夠成為孩子們喜歡的新家，希望在孩子們入住前為他們營造出舒適的環境。

他吩咐工作人員按照常規，用白色塗料重新粉刷主樓外部，他將這裡正式命名為“白宮”。

圖|美國白宮

上午11點30分，在西奧多的總統辦公室，內閣成員們召開了新總統繼任後的第一次內閣會議。與這位42歲的年輕總統相比，這些內閣成員們年紀更長、政治資歷更深。如何讓大家信服自己，成了西奧多眼前需要解決的主要問題。

惟一讓西奧多感到放鬆的是，國務卿約翰·海是西奧多在世時的老朋友，因此他在權力範圍內給予了西奧多許多支援和幫助。按照法律程式，內閣成員們需要向新總統遞交辭職報告，然後等待新總統的重新任命。

為了確保聯邦政府的正常運轉，西奧多保留了所有內閣成員的職位。接著，閣員們依次向新總統進行工作彙報，西奧多關注的重點是現行的稅收政策與海軍建設的情況。下午4點，西奧多見到了負責白宮新聞報道的三家華盛頓出版機構的老闆。他了解媒體報道對政治發展的影響力，希望能夠在自己的許可權範圍內適當運用媒體的力量，而不是被媒體耍得團團轉。

在短暫的會話後，西奧多與他們達成協議，用來防範白宮記者站在總統的對立面來誤導民眾。送走新聞界的朋友後，西奧多收到了共和黨黨魁漢納的簡訊。除了擔任共和黨全國委員會主席外，漢納還擔任國會參議員職位

。作為議會中多數派領袖，漢納的政治影響力是顯而易見的。西奧多需要慶幸的是，距離聯邦國會召開的日期還有3個月，他有時間適應總統的職位，可以有準備地面對那些思想保守的頑固派。

圖|美國國會會議大廳內景

早在15個月前，漢納就考慮到西奧多在副總統任期內繼任總統的可能性，沒想到一語成讖。雖然與麥金利存在政治分歧，可是兩人畢竟是合作多年的工作夥伴和朋友。在麥利金去世前，漢納始終陪在他的身邊；在他去世後，漢納忍著悲痛料理他的葬禮。

雖然漢納對西奧多本人並不滿意，可是為了維護共和黨的利益，他還是在表面上給予新總統適當的支援。儘管眼下是國會休會期間，但他參加完葬禮後並沒有離開華盛頓，而是留下來對新總統的工作指手劃腳。

西奧多雖然對這種情況非常不滿，可是為了1904年的總統提名只好再三忍讓，努力與漢納和平相處。1901年9月24日晚，伊迪絲避開廣場上的記者，帶著孩子們悄悄入住白宮。由於長女小艾麗斯在康涅狄格旅行、長子小西奧多在格羅頓公學讀書，所以這一天只有4個孩子隨著母親來到他們的新家。

這4個孩子是，西奧多的次子，12歲的克米特；西奧多的次女，10歲的埃塞爾；西奧多的三子，7歲的阿奇；西奧多的幼子，4歲的昆汀。

由於歷屆總統上任時年紀都比較大，白宮裡很少有孩子的身影。

因此，西奧多一家的入住，為白宮帶來了新的活力。

公眾認識了新總統的家人，美國的第一家庭不再像一個政治符號。溫柔的妻子加上可愛的孩子，讓這個備受關注的家庭更加具有人情味兒。

圖|康涅狄格州風光

西奧多對家庭與婚姻的忠貞，讓他的人格魅力得到昇華，使得他得到婦女階層的廣泛認可。雖然在這個時期，女性還不具備選舉權，可是她們卻能夠影響家人的政治取向，為西奧多贏得更多的支援率

。白宮的工作人員開始學著和孩子們打交道，整個過程是輕鬆而愉快的。就連一向以嚴謹著稱的白宮警衛們也開始面帶微笑，幾個男孩的精力非常旺盛，一會纏著他們抓兔子，一會要參加他們的閱兵式。

雖然出生在富裕家庭，可是由於受父母良好教育的影響，孩子們雖然可愛但並不傲慢。不管是面對內閣成員，還是廚房裡的黑人女工，孩子們都一視同仁，能夠禮貌地向對方打招呼，這使得他們成為白宮裡人見人愛的小寶貝兒。

白宮的新聞記者，對幾個孩子進行了採訪報道，主要內容是埃塞爾的寵物兔子在白宮的安置問題。沒想到，這期報紙竟然大賣。

這些充滿童趣的報道，在一定程度上驅散了暗殺事件帶來的陰影。為了緩和共和黨與民主黨的關係，建立一個溫和的新政府，西奧多致電黑人運動領袖布克·華盛頓，希望兩人能夠會面。此時的美國，黑人的社會地位非常低下，南方諸州的黑人雖然得到了人身自由，可是卻不具備選舉權。

南北戰爭後，南方黑奴得到解放，成為自然人。

儘管在1870年透過的憲法第15條修正案中規定禁止各州以種族、膚色及以前的奴隸身份為由剝奪公民的選舉權，可南方黑人還是最終被剝奪了政治權利。

南方各州利用第15條修正案的法律漏洞，用交納人頭稅和文化考試的方式，來限制黑人的選舉權。

因為該法案並沒有明確規定所有成年男性均具有選舉權或不得以其他條件明確選民資格。由於黑人社會地位低下，生活比較困難，文化水平都不高，所以交人頭稅及文化考試成為兩道門檻，剝奪了絕大多數黑人的選舉權。

圖|南北戰爭時期場景油畫

為了徹底將黑人隔離在政治舞臺之外，南方諸州還存在著“白人初選原則”。在南北戰爭結束後，為了防止黑人在南方形成自己的政治勢力，民主黨規定：在黨內初選時，只有白人才有資格成為候選人，黑人則無論貧富均被拒之門外。由於民主黨對南部諸州政治的絕對影響力，這種原本只適用於黨內的“白人初選原則”在南部諸州制度化，這就完全杜絕了南部黑人參政的可能性。雖然布克·華盛頓沒有在政府擔任公職，但他卻具有極為廣泛的政治影響力。可以毫不客氣地說，45歲的華盛頓就是名副其實的黑人“國王”。他不僅控制著全美範圍內的大多數黑人媒體，還是美國黑人委員會的主席。

實際上，華盛頓並不算是純粹的黑人，他的父親老華盛頓是弗吉尼亞的白人農場主，母親珍是帶有非洲血統的黑奴。珍是一個廚師，在老華盛頓農場附近的莊園中從事奴隸工作。珍年輕的身體引起老華盛頓的慾望，他強姦了這個黑人姑娘。

圖|布克·華盛頓正在學習

10個月後，珍生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就是布克·華盛頓。珍的主人沒有把這當回事兒，因為年輕的黑人女奴遭遇強姦並不算什麼新鮮事。沒有人去關心孩子的父親是誰，大家只知道農場中又多了一個小黑奴。接下來的幾年中，珍又生下了兒子約翰和女兒艾曼達，如同華盛頓一樣，只有珍知道到底誰是他們的生父。

雖然華盛頓還是一個孩子，可是卻開始負擔沉重的體力勞動。由於他的混血血統，他的面板呈暗黃色，使他即不同於白人，也不同於黑人。

可是，華盛頓能夠憑藉自己的聰明伶俐，和農場中的所有人都搞好關係。

1865年，南北戰爭結束後，9歲的華盛頓擺脫了奴隸身份，跟著母親和弟弟、妹妹遷往西弗吉尼亞州。

儘管珍嫁人了，可是對方只是收入微薄的黑人，不能夠養活這一大家子人。為了維持生活，珍與華盛頓仍舊要賺錢養家。在工作閒暇，華盛頓學會了讀書寫字。他閱讀了大量的書籍，提高了自己的文化水平。

圖|漢普頓師範學校景色

1872年，16歲的華盛頓進入弗吉尼亞州的漢普頓師範學校接受系統的教師培訓。雖然華盛頓家庭困難，可是他卻並不為學費和生活費發愁，因為學校會為特困生提供勤工儉學的機會。漢普頓師範學校由教會和慈善家資助，學校的主要目的就是培訓黑人教師。

從師範學校畢業後，華盛頓來到了首都。儘管收入並不豐厚，但他已經擺脫了體力勞動，從事一些文員性質的工作。

結語

1879年，華盛頓回到弗吉尼亞州，在漢普頓師範學校擔任教職。他是一個具有天賦的教育工作者，課堂氣氛非常活躍，學生們都非常喜歡這位年輕的老師。

1881年，25歲的華盛頓被任命為阿拉巴馬州新建立的塔斯克基師範學院的院長。塔斯克基師範學院是阿拉巴馬州慈善家參照漢普頓師範學校模式建立的黑人教師培訓基地。

參考資料：

《西奧多·羅斯福傳》

《美國共和黨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