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最難對付的物種,雜草是地球上最難對付的物種,你知道幾種?

雜草是地球上最難對付的物種,不管多麼貧瘠的土壤,都會生長雜草,似乎那些草籽本身就隱藏在土壤中,隨處可以生根發芽。自從有了雜草,人們就在和它們做鬥爭,卻一直沒有完全戰勝,也一直沒有把雜草這個物種清理出地球。

地球上最難對付的物種,雜草是地球上最難對付的物種,你知道幾種?

雜草都是野生的,生命力強悍,人們只能想盡各種辦法除草。用手拔,用鋤頭鏟,噴農藥,用火燒等等,卻不能有效解決雜草生長的問題,用了野火燒地面,只能把野草燒死一部分,卻不能燒死全部。一旦遇到合適的氣候,野草就會再次露出小腦袋,見風就長了。

野草長在路邊,只要不妨礙人文景觀就沒人管,長在牆頭上、房頂上就有人管了,以免破壞了建築結構,造成漏雨,進而歪斜的狀況。而野草最讓人頭疼的就是長在了莊稼地裡,隨著農作物一起長高,要是農民噴灑除草劑就會把農作物一起噴死,只能自己彎著腰一棵一棵地拔,要不就用鋤頭去鏟,但現在已經研製出了一種對付雜草而不會對農作物產生較大影響的農藥,噴灑之後,雜草生長緩慢,而農作物照樣茁壯成長。但噴灑了這樣的農藥之後種出來的糧食還是不讓人放心。

雜草肆無忌憚地生長,對人們無害。但人們分明給雜草歸了有害還是無害的類別,譬如長在農田裡的雜草就是有害的,而長在臭水溝旁邊的雜草就是無害的,畢竟人們離著臭水溝遠遠的,不會受到臭水溝兩旁雜草的影響。

雜草本是無情之物,在詩人眼裡就成了有情的東西,放眼望去,送別的路上,路兩旁都有雜草,怎麼不讓敏感的詩人們生出無限多的遐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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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寫的散文詩集就叫《野草》,他厭惡野草作裝飾的地面,希望地火將野草一併燒掉,還大地本來面目。但他又喜歡瘋長的野草,似乎代表了人們倔強的性格。

在文學家眼裡,野草有象徵意義,也具備一定的審美趣味,但在農民眼中,野草就是有害的,當然也就吟不出“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的詩句了。農民要和野草鬥爭,剷除野草好種莊稼。就好比當權者要剔除幾個異類一樣,以為只要剔除異類就可以統治所有人並任意擺佈了。殊不知,野草並不會被清除乾淨,被清除也只是暫時的行為。雖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生機完全可以讓野草復辟,重新統治大部分地面。

野草的倔強並不在於單棵野草的生長,而在於所有野草的勃勃生機和活力。即便是貧瘠的山崖間也會野草叢生,人跡罕至的高原也會覆蓋野草。那麼,人們似乎已經無法戰勝野草了,只能任由野草偷偷生長,後來竟然管束不住,野草增多了,蔚為大觀,讓人們只能有選擇地清除,卻不會清除全部。畢竟,每一寸土壤裡都有野草的種子,遇到合適的環境就會生長,而且會迅速擴張,侵佔人們的領地。電影《荒草叢中》講述了野草變成了鬼怪,專門誘惑人們進入到野草地,然後讓人們產生幻覺,把人們殺死的故事。是不是起源於人們對野草的一種恐懼?尤其是大片的一人多高的野草連成一片,人們迷失其中,就不容易轉出來了。

人們想要消滅野草,而野草卻要侵佔人們的地盤。說到底,人們和野草鬥爭的目的就是爭地盤。人類或許取得了一定的勝利,但野草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密謀著一場又一場的革命,並且不怕犧牲,不怕失敗,也就永遠鬥爭下去了,或許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永無休止的戰爭。即便人類遺棄地球也不能把野草怎麼樣,或許那時候的地球將會變成野草統治的星球。即便人類移居到外星球,也一樣會把草籽帶到外星球,讓它們在適合人類居住的外星球生長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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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地球本應該就是野草統治的星球,不然何以野草生長得那麼迅速,並且生命力那麼頑強呢?即便在核輻射的現場,野草照樣生長,而動物卻不能生存。寒冷、炎熱都不能把野草殺死,人類的水泥地面也只是暫時壓抑了一些野草的生長,卻不能全部抑制野草的生長。況且,野草的生力軍源源不斷,草籽能在惡劣的環境生存,甚至能幾年不發芽,進入休眠的狀態,一旦遇到合適的環境就會發芽,生長,十分頑強,又十分倔強,誰都無法阻擋。

陶淵明有“嚴霜結野草”的詩句,算是一種對環境的悲嘆,對身世的悲慨了,但似乎和《古詩十九首》中“白露沾野草”有異曲同工之妙,或許借鑑了一下也未可知。元代王冕有詩句“野草驚秋短”,說的是野草最知道秋天的時間短粗,其實是人看到了野草枯黃就知道秋天短了,冬天的肅殺很快就來了。最讓人傷感的就是夕陽西下,牆頭上或者房屋的瓦楞上幾叢荒草當風抖著,無言卻引得人“無語淚先流。”

在鬥爭中野草從來沒有失敗過,即便如沙漠,也在變成綠洲之後荒草叢生,反倒讓人們覺得有那麼一些生機勃勃的意思,要是在平原荒草叢生,只會讓人覺得荒草已經到了該清理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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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的精神是可貴的,而人大多比較淺薄,沒有野草的戰鬥精神,當然也沒有野草不竭的精神動力,當然也就構不成蔚為大觀的事件了,只能被別人定點清除,就像拔除一棵一棵的野草似的,暫時獲得了安寧,也讓野草暫時處於不生不長的狀態。或許,人沒了,野草還會生長。但後人已經不管了,或者竟至於統統忘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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